比如说，不要大白天出去盗墓，晚上出去，黑灯瞎火的，到底是兵，还是盗墓贼，只要他们兜着，谁也不知道，更甭管警队还是部队干的了。

“首长说的对，那既然这样，我先简单让一个专家来解释一下相关的内容，然后我们单独制定计划。”

这个肯定就不能让林清栀知道了。

越湛刚说完，让到一边拉开椅子坐下，林清栀慢慢走到他刚才的位置，清了清嗓子：

“事情是这样的，你们之前抓的盗墓贼里面有一个我以前认识，算是街坊，他有一晚给了我三本古书，让我翻译然后还给他，我偷偷抄录了第一本，其他两本没时间所以只是看完了，古书的内容因为太生涩偏僻解释有困难，所以我把我的解释简单点说出来。”

“你多大了？”

有个参谋忍不住开口，不是真的问她年纪，而是间接说她黄毛丫头。

林清栀假装听不懂，脸不红气不喘：“十七岁，快十八岁了，年纪不是问题，越指导比我大十二岁，这方面照样要请教我。”

“其一，我们不清楚文物里的门道，整个部队没有没有懂行的，家里祖上有没有当过土夫子，倒过斗的一一问过，都没有，具体要申请哪种文物，能够申请到哪种文物，这些都是未知数，而且我们都是大老粗，不习惯跟文物局那帮文化人打交道，牛头不对马嘴。”

越湛分析得头头是道，林清栀都忍不住点头，对对对，说得真对。

“其二，我们对文物不了解，可是这一行的不法分子却对这一行了解程度相当高，如果我们派卧底拿了一件不可能得到的文物去交易，很有可能将卧底置于危险境地，因此，我们务必每个环节都要做到位，精益求精。”

越湛手指认真地指了指两侧，强调了再强调。

对于他来说，每一个兵都是他手下的生命，不是可以随意牺牲的垫脚石。

“你的意思，盗墓的过程也要精益求精？”

段宸不得不说很机敏，居然一语点破了越湛的意思。

林清栀都微微吃惊了一下。

“很抱歉，是的！”

越湛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