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在取悦她?
似乎已经不能用疼爱来定义了。
林清栀此刻恍如梦中,一切都不真实。
“我……我……”
她说不上来。
只是有那么一刻后悔了半年前的冲动。
“我心疼你以前的相亲对象,我不该拆撒你们的,她们不入地狱,就要我入地狱。”
女孩讪讪笑笑,缩回脑袋,越湛不悦地抓住她的衣领子,眉毛立起:“你现在不要跟我讲这些鬼话,地狱也好,天堂也罢,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第一,拿着许小寒的身份证乖乖呆在春城,读书也好,扫大街也罢,以后就是劳资的人,第二,回申城去拿着林月季的户口参加高考,读完大学也不过三四年的功夫,只要我回去勾勾手指,你爹照样哭着喊着把你打包送给我。”
林月季脸羞得通红,她没成想自己会有一天,跟越湛在一间破败的平房里谈论这么羞耻的话题。
并且他眉毛都没有皱一下,就要……她当小情人。
“不是的,不是的,我也是有考虑过后续的,不过现在说这些都没什么用啊,刚刚不是说清楚了么。”
林清栀赶紧解释,生怕把他惹毛了。
越湛脸上忽然浮起一丝阴测测的笑:“考虑过就好,不枉费我为你花了这么多心思。”
他从来不为女人花任何心思的,她算是独一份儿了。
“啥?”
林清栀老有种不祥的预感。
越湛背着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因为同情你暗恋劳资这么多年,求而不得,还被劳资扇了两巴掌,你走了之后,劳资为你做了点事情当做补偿。”
越湛饶有兴味地捏了捏她的脸,却不是因为她可爱,爱抚里已然多了色,情的成分。
林清栀不耐地打掉他的手:“你干了什么?”
他果然不是心血来潮的对她生出兴趣。
“没干什么,只是你一意孤行,非要逃走,劳资找了你一个星期都找不到,干脆就不找了,偏偏这个时候又收到你的录取通知书和毕业证,只能顺手把你的通知书给了你爹,做个顺水人情,他得到他想要的,你也可以得到你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