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男人舒开眉头,解开缚住她的绳索,将女孩扶起来:“跟我回去。”
“我……”
她不想回去,她不要回去!
“我申请的公屋批下来了,在部队住几天,就可以搬进去。”
这是几个意思?
林清栀睁大眼,她不明白了。
站起身的越跃也不解,可是愤然拒绝越湛:“我们自己有屋,我们回去睡。”
“你们……大半年两个人住一个屋?”
那个平房就是一室一厨一卫,根本没有客厅和侧卧。
越湛问这个话的时候,表情像吃了苍蝇。
越跃吊儿郎当地耸肩:“你们不也在家里住一个屋么,穷讲究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作!”
最后一个字差点没把越湛的一口老血给气出来,这个小混蛋!
“你……”
他指着越跃的鼻子,一字一句:“你最好不要让劳资知道你做过什么不该做的事,不然劳资真的绑你去点天灯。”
怎么可以就这么让林清栀逃掉了呢。
他居然因为一时恻隐之心,真的放她自由。
瞧,离开他的女孩果然学坏了,多不听话。
不仅把自己搞得一身是病,多灾多难。
还和男孩子同居,不顾身份,秽乱伦常。
越湛没有注视她,可是林清栀却感觉男人千万道冰冷的视线足以把她射死。
“不错,你小子很有种,比你爹妈强多了。”
越湛忽然勾起阴恻恻的笑,大掌罩住越跃的头盖骨,强迫他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看上了就上?行!刚刚外面有个兄弟看上你了,你要不要试试?”
兄弟?
林清栀瞪大眼,同性恋?
“不行!”
女孩鞋底子在地上蹭啊蹭啊地蹭到越湛跟前:“你是军人,怎么可以跟地方江湖帮派勾结。”
“你有意见?你是什么身份,敢来对劳资有意见”
越湛忽然伸出两根手指捏住女孩的下巴,优雅而矜贵,宛如九天之上的神明。
“没……”
林清栀一下子怂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