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干不净的女人,居然还来骚扰自己,蒲枫想起来都觉得膈应。
亏他以前还钓着她,不接受也不拒绝,就默默享受被一个小女生崇拜爱慕的滋味。
男人冷冷的话脱口而出,林月季痛哭失声,眼睁睁看着他背着林清栀消失在林荫路上。
林清栀又做了个梦,梦里昏昏沉沉的,仿佛有人在她的身体。
她打了个寒颤,嘴里下意思说出:“蒲杨,别!不要!”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却是蒲枫那张冰寒的脸。
“蒲枫,是你!你搞什么!”
女孩跟触电似的抱紧自己的身体,男孩的一只手却在被子里游走,攥着一大坨棉花球,在她肌肤上擦拭来去。
“你病了,高烧,人手不够,护士只能两个小时来一次,但是你需要隔一个小时物理降温。”
于是……
蒲枫自己上了。
他那张脸仿佛清心寡欲似的,实则还是心痒难耐得紧。
他大概是许久许久没有碰过女人了,两辈子,他只有一个女人,就是他的妻子,林清栀。
“你胡说什么,六月初没什么事情,医院怎么会人手不够!”
林清栀蜷缩在被单下,瑟瑟发抖,她怕极了蒲枫触摸她的身体,仿佛回到了前世,回到了与狼共枕的那段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