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嫁给他啊!他性取向有问题的,其实他喜欢男人。”
林清栀胡说八道。
越湛狐疑:“真的呀?”
“嗯嗯。”
林清栀认真点头,攥紧了拳头:“他跟我说的,他其实是个同志,所以才报军校,因为……嘿嘿……”
女孩露出邪恶的笑。
看她说得煞有介事,越湛心里疑惑更浓。
初五下午一回大院儿,越湛遇到蒲枫第一件事就是问他:“清栀说你是同志?”
“额……”
蒲枫无语凝噎。
“真的?”
越湛认真地打量他,难得这么看好一个晚生,不会真有怪癖吧?
“我可能哪里惹清栀不高兴了吧。”
蒲枫无辜耸肩,说话还是成熟稳重。
越湛恍然大悟:“这个死丫头,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越恒看得更心塞了。
这叫什么事儿啊,自己媳妇儿倒安慰起外面女人来了。
打发走了赵红梅,越恒跟原秀回屋,男人七年后重新低下头好好跟自己媳妇儿好好说话:“秀儿啊,你是真要跟我离婚,一点也不改?”
“不改!”
原秀意志坚定。
越恒满腹的掏心窝子话一下子被女人的冷漠给哽回去了。
“好,那好……”
越恒咬牙,吸了口气,离就离!
儿子一高考就离!
越跃走了,大年初三都没回来。
初四初五也没出现,老太太叫人去找,也只听说他跟一帮混子不知道在哪条街游荡。
原秀不管,越恒不闻不问,听说外头那个女孩子冻到了生病了,他还去医院看了一眼。
林清栀心里默默地心疼了越跃一秒,草草跟着越湛在他家住了几天。
越湛他妈不知是什么来路,似乎没有家人的样子。
越湛初二不必去给舅舅拜年初三不必去给外婆外公拜年,初四初五就更闲下来了。
居然好好地在家里陪了她好几天,不过不时地套话,非要问她喜欢的那个男生是谁,哪个班的。
林清栀自然是死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