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栀忽然嘴里蹦出来一句,傻傻的,听着像酒话。
越湛一看这酒劲儿似乎是上头了,不由分说,扛起她就走。
林清栀还在越湛肩上踢打:“瞧,多结实,一点也不老。”
“劳资再结实也被你打散架了,看着瘦还挺沉。”
越湛扛走了林清栀一下子胡同里又剩下越跃一个人,男孩看了一眼挂着两盏大红灯笼的家门口,毫无留恋地走人了。
越湛把林清栀扛回去,女孩一会儿要放炮仗一会儿要爬树,再过一会儿要骑马,越湛关起门来趴在地上给她当马骑。
“骑完了没有?”
男人累成了一条狗,死丫头发起酒疯来还真厉害。
“嗯。”
林清栀呆呆点头。
“那下去。”
越湛觉得自己的老腰没有废在女人身上,倒要废在她胯下了。
“我要骑马,去见一个人。”
林清栀忽然冒出这句话。
越湛脑袋里灵光一闪,忽然想起林建国那声疑惑。
“你要见谁?”
“我不告诉你……”
林清栀从他身上起来,坐到床边上,抱着枕头,跟老僧入定似的不说话。
“咋了、有什么不开心的?跟叔叔说,叔叔帮你想办法。”
男人狐疑心起来,转而采取温情路线。
坐在女孩身边,揽住女孩肩膀:“有叔叔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林清栀一瞬间抬起醉红的脸蛋,眼神迷离地望着他:“真的么?”
她红唇鲜艳欲滴,差点没迷惑得男人一口亲上去。
越湛咽了口唾沫:“嗯。”
“你不会生气吗?”
女孩弱弱的,跟嗷嗷待哺的羔羊。
越湛摸了摸她的红脸蛋:“不会,叔叔不会生你气,你只是个孩子。”
他预感到她要说什么了,心里紧张,但却生出一丝丝期待来,已经憋了半年了,他心里也堵得慌,不如说出来,大家都说个明白!
一种疯狂的念头在男人脑海里叫嚣,他要和女孩说明白,彻底的,掰扯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