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洛川眼中划过一抹讥诮，这死丫头要是对越湛没有特殊感情，他黎洛川三个字倒过来念。

戏精一个，也就骗骗越湛这种直男！

“嗯。”

林清栀认真点头。

黎洛川忽然轻笑，“越湛，你说……我们要不要打个赌？”

赌什么！林清栀心一紧。

她比越湛还想知道这个答案。

“你太无聊了，滚回去睡觉！”

越湛横了他一眼。

黎洛川忽然双手插袋，吹了个口哨，“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还是那句话，有花堪折直须折，你不折，自然有采花贼来折！”

说完，他还哼了一句歌，

“好一朵美丽的栀子花……”

林清栀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变态的你，不拿镜子照照自己，一把年纪，我瞎了眼也不会看上你，滚蛋吧你！”

林清栀当场的反应是一个深呼吸，几乎是惊恐万状见了鬼似的，甚至身体轻颤，隐隐打了个哆嗦。

越湛眼中划过一抹锐利，唇角的温润微微冷下去，“怎么，你害怕什么？”

“我……”

林清栀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到底是试探她对他的心意，还是试探她对梁皓帆的心意？

还是，只是单纯的玩笑般随口一问？

“叔叔，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林清栀垂下头，像个受伤的小孩子。

越湛眼底浮现出一丝丝疑惑，是真的受伤了？

还是……装的？

“装什么装！正常姑娘顶多害臊，哪有人跟死了爹似的，你这怕不是伤心要给你说亲，是伤心有的人嫖完不认账！”

黎洛川口无遮拦，一下点破林清栀的戏。

林清栀差点吸了口冷气，傻傻愣了一秒，转眼拉住越湛的胳膊，“叔叔，你看他，怎么这么说话？”

要是以前，越湛弄死黎洛川的心都有了。

可是这会儿，男人却冷冷抽出自己的胳膊，再也不搂着她，仿佛没了温度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