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哪里察觉不到这一点。
他是警觉得狠呐。
“哦。“
林清栀垂下眼眸,忽然启唇,低低道:“九月二十七号的时候,发生了件事儿,就是我妹妹体育课流产了,现在住在医院里。”
“孩子父亲是谁?”
越湛眼皮微挑。
“不知道,她好像精神不正常,乱说一气,一会儿蒲枫一会儿蒲杨,把朱阿姨都给得罪了。”
林清栀只是想跟男人找话题。
可越湛却不这么想,“我知道了。”
林清栀一离开,他点了根烟,放进嘴里吸了一口,悠悠的吐出烟圈儿,这样一来,林建国就越来越好把控了。
这是越湛回来以来,和女孩会面最简短的一次。
林清栀走在路上,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越湛对她起了防备之心,这可怎么办呐?
她不能再亲密地接触他了,他想保持住他们的关系,不越雷池一步。
攻防之中,总会分出胜负!
“这下可怎么办,建国,我们到底找不找得到那个人。”
沈玫急了。
林建国无语:“傍晚天色暗了,本来就看不太清楚,更何况像蒲枫的男孩子那么多,到哪里去找人。”
更何况,做出这种事情的,不是地痞流氓还能是谁。
找到了又能如何,报案?
那不是弄得人尽皆知。
“班主任那边会管好自己的嘴的,这件事我们家里不声张,她就该感恩戴德了,至于蒲家,凭我对朱有荣的了解,也不会到处去张扬,这件事就我们几个人知道,当没发生就完了。”
林建国迅速做出决定。
沈玫忽然把他手一抓:“你忘了,那个死丫头也知道了!”
“什么死丫头,沈玫,你说话注意点儿!”
林建国不满,在自己面前还敢骂自己的种。
现在想想,林清栀让自己省心多了,最起码不给自己惹麻烦。
“我告诉你,沈玫,现在可是我的关键时期,谁要是给我出岔子,咱们一拍两散!”
沈业祖的退休时间已经出来了,就是今年年底,过完年他就退下来了。
林建国呢,恰好还就在这个点儿等到进一步提干的机会。
他现在六亲不认,一心只想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