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季,你不会说不是吧?”
林清栀撇了她一眼。
林月季愤愤攥紧拳头:“就是那里,怎么样!”
“怎么样?我说你一定是比他喝的还多,想太多了,那里晚上可不是没有人的,唐城还有另外几个男孩子总在那里密会!”
林清栀想简单点把这件事盖过去。
可是林月季就是不让她如愿。
“有人来又怎么样,可是那天就是没遇到。”
林月季狡辩。
林清栀气结,迅疾地问下一个问题:“那好,你非要说他和你发生关系了是吧!”
小女孩说出这四个字,弄得在场的大人还有几分不好意思。
林月季也羞涩点头,表情怪不大自然。
“那我问你,他身上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记!”
林清栀忽然又问这个奇怪的问题。
只有蒲杨和朱有荣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林月季想了想,开口道:“他身上,有个月牙的胎记!”
“你怎么会知道!”
蒲杨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下半身,抬头惊恐地望着林月季,明明那是他和清栀的秘密。
小时候清栀帮他涂药的时候,看到的。
“呐,有荣,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沈玫两手一摊,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朱有荣好笑地撇唇,“玫玫呀,刚才我还对你们家有点看法,这会儿,我忽然发现,你们家基因还是不错的,总有个没歪苗的,别急,我们先听清栀把话说完,清栀,你说!你今天要是说清楚了,以后你就是阿姨的亲闺女,没人供你上大学,阿姨供你!没人给你存嫁妆,阿姨给你存一份子!”
妇人口气很大,却不是玩笑话。
朱有荣是个有气性的。
林清栀突然勾唇:“好啵,听着怎么都觉得很奇怪,首先那个下象棋的林子没有路灯,又是晚上蒲杨喝多了酒,他们家七点吃晚饭,那也就是天已经很黑了,他是强迫你的,也就是说你被他制服住了,按理说你是看不到他下半身的,就算看见了,你也根本看不清楚皮肤上那么淡的印记,你却说出来了,这你也能看得见,你是猫子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