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栀只好张嘴往他手上咬。

“啊……！”

秦聚被她咬得吃疼，叫了一声，猛地松开。

“死丫头，你属狗的啊！”

林清栀赶紧跑到那边，拖住越湛挥舞到半空的拳头：“叔叔，求你了，别打了！”

“你放开！滚一边！”

几年不见，男人说话前所未有之凌厉。

林清栀被他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叔叔……”

女孩声音里隐隐含着哭腔。

越湛的拳头力道松下来，良久，冷冷从鼻腔里溢出一声：“哼！”

“蒲杨，你没事吧？蒲杨。”

越湛人还没从蒲杨身上起来，林清栀赶紧去扶他，她手还没碰上蒲杨的胳膊。

啪地一下，男人又是重重一巴掌。

“嘶……！”

林清栀吃疼，委屈巴巴的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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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湛？

林清栀浑身打了个机灵，一张俏脸从草里冒出来一下子暴露在电筒光下。

“是你！”

男人瞳孔放大，惊喜还来不及浮现出来，紧接着就被震怒掩盖。

后面紧跟的男人走上来搭住他的肩膀：“咋啦？是谁啊？”

他眼睛微微一瞥，落到林清栀脸上：“看着好眼熟啊，是……”

“你给我站起来！”

越湛一声怒吼。

林清栀吓得哆哆嗦嗦，赶紧从草丛里往上爬，无奈蒲杨壮壮的个字压在她身上，怎么也爬不起来。

“蒲杨，你快起来。”

她声音都在打颤。

蒲杨却纹丝不动：“慢着。”

他抬眼瞥了越湛一眼：“你是哪里来的鸟儿，凭什么吼我的女人！”

这么多年，蒲杨校霸的地位一直没被撼动过。

背地里，那帮熊孩子都把林清栀归为老大的女人。

“你的……”

越湛耻于说出那两个字。

他直接把电筒一甩，直接上前拎起蒲杨的领子，还没等男孩子反抗，一拳把他撂倒在地，“王八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