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我……呜呜……”
蒲杨脆弱的小心肝儿再也禁受不住打击,痛哭起来。
林清栀跟大姐姐似的揉了揉他的脑袋瓜:“别哭了别哭了,我会负责的。”
“负责,你怎么负责?”
蒲杨又痛又气。
林清栀凑到他耳边:“以后我们一起上厕所,一起跳皮筋,我还会扎辫子,给你扎啊。”
“我不!我不要当丫头片子,我是男子汉!”
蒲杨暴哭起来。
林清栀得瑟地怂了怂肩,小样儿,跟她斗!
“那你让我看看。”
林清栀小手慢慢摸到他裤腰那里,男孩内心挣扎了一下,还是张开了腿。
他就穿了一条内裤,褪去就成。
林清栀看了一眼可怜的小鸟。
软塌塌的,像团失去弹性的泥巴,还有点淤青。
“你现在疼不疼?”
她心里有点悬。
蒲杨抿唇:“有点疼。”
都说了这么多话了,应该没有之前那么疼吧?
那就是在好转。
林清栀转身,跑到书桌那里,记得林建国左边第二个抽屉里面有云南白药。
“我给你涂药,涂药就不疼了。”
女孩抠出一坨药,擦在他淤青的地方。
蒲杨有点害臊,可是丝丝凉意传来,让他不那么疼了,也就不抵触。
“好点儿没?”
林清栀问。
蒲杨点头:“嗯,一点点。”
“别担心,慢慢就会好啦。”
林清栀给他涂完药,也不敢赶他走了,万一半夜出事巨疼起来咋办。
“你闭上眼睛,睡觉,我就在旁边守着你。”
她给蒲杨肚子上盖了一层毛巾被,又把枕头拉到他脑袋下面。
“快睡吧。”
女孩的声音很轻柔。
要说不喜欢,那是不可能的。
这个年纪,蒲杨遇到的丫头都是娇气刁蛮的臭丫头,女孩的天性释放,还不会伪装。
偏偏林清栀不一样,她照顾起人来有模有样。
此刻是蒲杨心灵最脆弱的时候,林清栀就像一个姐姐一样温暖照亮着他,使他忘记了……是谁把他搞得这么痛。
或许,小杨杨还有点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