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栀眼皮子跳了一下,老觉得这句话在哪里听过。
哦,对了。
当初林建国为她和蒲枫的婚事拍板的时候,在饭桌上也是这么同继母沈玫说的,择日不如撞日!
这仨想给叔叔说亲!
女人的直觉在这一刻冒出来。
林清栀觉得自己神一般的猜中了,心头开始慌乱。
这么快叔叔就要说亲了?
他今年二十二岁,还年轻呢。
女人想骗自己,怎样都可以。
林清栀此刻并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异样,她觉得她的想法都是对的。
全都是为了越湛好。
他还年轻,前程似锦,根本不需要结婚这么早。
这仨人是听了金蝶的糊弄,在耽搁他。
饭后,林清栀回到屋里闷闷不乐地躺在床上,越湛敞开大门,很热,想把身上的衣服脱掉,却碍于小姑娘在,不好打赤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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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湛迷茫了,可是拉扯到这个孩子的心却是很坚定。
他很快打发林清栀写作业,出去搬屏风。
家里后院儿有个杂物间,里头确实有旧屏风,搬出来洗洗晾干了还能够用。
上头的仙鹤祥云花纹样式很土,而且不是刺绣上去的,是印染。
当初应该也是这宅子下人房里的东西。
值钱的好东西,又怎么会在战乱年代留下来呢?
至于小床,越湛觉得不能要太小的床,这孩子一年冲一截,指不定要长多高。
制个单人床大概两米长差不多。
他睡外头的单人床,把里边的那张大床让给林清栀。
男人到底疼爱这个亲自收养下来的小姑娘,哪怕自己受点委屈,也要让她过得好。
这个年代,床在外面还真不一定买得着,一般都是去木匠家里,选木材,然后叫木匠打制,具体要求花纹都跟人家说清楚,付订金就成。
越湛上蹿下跳的动静,没瞒过越泠的眼睛。
晚上吃饭的时候,越泠忽然开口问越湛:“打算什么时候去部队述职?”
越湛停下筷子,淡淡道:“看心情。”
“什么,呵!”
越泠啪地一下摔了筷子,“你倒真的以为你是天王老子,还要看心情!”
老太太想说话,又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