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百万的赌注,大家咬咬牙,也都输得起。
只不过,这一轮众人却都是像之前一样,纷纷选择了弃牌。
因为手上没有抓到太好的牌,所以他们也不敢跟注。毕竟,暗牌又不等于是小牌。
拿着小对子也去开,万一开到方辰是大对子或者顺子之类的,岂不是也要和黄大彪一样,吐上几十升血。
看到众人纷纷弃牌,崔永林对方辰的膜拜,也上升到了超级膜拜。
设定上限又如何,对于牛逼的人来说,什么也阻挡不住他的霸气。
“方哥,喝茶。”
崔永林傻笑着递上了茶水,一旁的肖诗韵差点忍不住笑。
又是几轮过后,方辰照旧暗牌一百万。
轮到蔡云,他,再再再一次陷入了犹豫。
这一次,他拿到了一个带老k的金花,非常大的牌。
这种牌都丢掉的话,那么干脆就不要玩了。
但是,跟注的话,一次又要两百万。想到这个数字,蔡云又开始紧张了起来。
妈的,干了,富贵险中求。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老子跟了。”
蔡云大喝一声,推下两百万筹码。这是他人生中最豪迈的一次,他也忍不住得意,大声的喊到,唯恐众人关注不到他的豪迈一样。
崔永林见状心里咯噔了一下,虽然之前方辰无比霸气,可是当中的风险也是极大。万一有人开牌,暗牌的胜率其实极低。
而现在,蔡云显然是有好牌,崔永林又开始紧张了,唯恐这一局都输光,应了那句老话。‘嚣张嘚瑟几十年,一把回到解放前’。
蔡云得意洋洋的坐到了凳子上,然后屁股还没有坐稳,他就摔倒在了地上。
因为他的下家,也跟着下了两百万。
刚刚,可不是只剩下方辰和他,否则他都直接开牌了。正是因为有第三家的存在,不允许开牌,他才无奈的跟注。
他万万没想到,之前众人弃牌弃的跟扔废纸一样,而自己现在一跟注,居然也有人跟注,真是活见了鬼。
万一,对方的牌很大,那自己这两百万岂不是要打水漂了?
刚刚还志得意满的蔡云,一下子又陷入了极度紧张的状态中,如坐针毡。
轮到方辰,他依旧笑呵呵的,一副搞不清楚状况的准备下注。
崔永林见到方辰不但不看牌,还想继续暗牌下注,顿时急了,连忙拉住了他。
“方哥,两百万的大注,有两家跟注。他们两家要是没有金花,我就切腹自尽。这种情况下,继续跟注不是送钱嘛。”
崔永林劝说着,这是扎金花的常识呀。
一个暗牌,想要干翻两家金花,这种概率就跟中五百万差不多大小。
“我喜欢,你管的着嘛你。”
方辰朝他竖了竖中指,丢下了一百万筹码。
我管不着?这是老子的钱,老子也有份好不好?此时的崔永林,又恨不得直接用双手掐死方辰。
一旁的肖诗韵,看着苦逼的崔永林,又没能忍住笑。
这家伙,怎么就这么有意思呢?
仅仅两次见面,肖诗韵对方辰就产生了极其浓厚的兴趣,恨不得把方辰的脑袋锯开,看看
这家伙的大脑构造和普通人有什么不同之处。
最终,蔡云还是选择了放弃。
他只是个打工仔而已,虽然工资高达三万多一个月,却也承受不起输三百多万这种事。
见他弃牌,方辰再次笑着丢出了自己的牌,又是连对子都没有的超小牌型。
“哈哈哈,这钱真是太好赢了,明天我就辞职,专门来这赌钱好了。”
方辰大笑着把筹码往自己身边捞。
众人听到他的话,实在不好说点什么。
“蔡云,你也太怂了吧。这么一会儿,你已经错过六百多万了。”黄大彪鄙视道,话中还带点酸酸的味道。
因为大家都看出来了,方辰只在剩下他和蔡云的时候,才会这个样子发疯。
也就是说,众人当中,只有蔡云有机会一把赢光方辰。
这种好事,自己怎么就遇不上呢?黄大彪嫉妒了。
黄大彪一开口,其他人也都跟着鄙视,弄得蔡云相当没面子。
妈的,再来一次,老子豁出去也要开他的牌了。
蔡云心里骂了一句。
“方哥,差不多就可以,别玩了。”
崔永林建议道,这会儿方辰已经莫名其妙的赢了五十多万,崔永林已经满足,只希望能尽快撤资。
方辰也不多说什么,直接竖起了根中指。
牌局继续,这次方辰没有对上蔡云,倒是对上了黄大彪。
方辰丢了一万筹码下去,用的是正常的玩法。
黄大彪见状当然不甘心,他也在垂涎方辰那三百多万的筹码。
“怎么,只敢吓唬人家蔡云,不敢来吓唬下我?”黄大彪冷笑着激将。
这种低级的激将法,也就只有傻子才会上当,众人闻言都是有些不屑。
“我去,我是跟蔡云有仇才吓唬他的。没想到你这家伙居然主动求着我吓唬,那我就如意所愿。”
方辰大笑着把筹码全部推了下去。
“”
那些鄙视黄大彪的人,彻底傻眼。
我去,这家伙真是脑残呀。为什么自己就没用这一招来激将他呢?真是太可惜了。
“哈哈哈”
一时间,黄大彪笑的已经有些失态。一次性赚三百多万,失态了大家也不会鄙视。换做是谁,都难以控制那种兴奋。
终于还是来了,崔永林欲哭无泪。
“开牌。”
黄大彪把自己的三百多万全部压上了上去,还差的几万,承若了双倍奉还,向旁边的一个赌友借了几万凑齐。
随后,黄大彪自信满满的翻开了自己的牌,一个789顺子,也不小了。
但是,随着方辰那翻牌的动作,他的笑容却在一瞬间凝固。
三个红桃,金花。
黄大彪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死死的盯着那三张红桃扑克,一阵眩晕的感觉涌上心头。
黄大彪发现,周围的人似乎都在摇晃,有的人还慢慢额一个变成了两个,时而重叠,时而分开。
头顶上的那盏灯仿佛在朝自己砸过来,却又迟迟碰不到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