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住手,否则我便杀了她。”一位二十左右岁的妙龄少女,手持短匕正挟持着福妈。她们先去的苏宅,奔苏静文而去,扑了空后,活捉住福妈,并从她口中得知众人都在这里,所以才寻上门来。
福伯悲伤的眼神望着福妈。
“你想怎么样,快把人放了,否则你们都得死。”胡宁宁端着枪,明亮的眸子中闪着杀机。
“把我们放了,否则我就杀了这个女人。”
陶洪志抱着奄奄一息的郑三金,他双目紧闭,眉头紧皱,脸色发暗,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一阵冷风吹过,似乎也吹散了满院的杀气,一股血腥味钻入每个人的鼻中,地上躺着些生死未卜之人,一副凄凉的景象。
胡玲刚光着上身,将濒临死亡的郑三金背入屋内。
“把人放了,你们走吧!把这些人一并带走。”胡宁宁指了指躺在地上的众人道。
“暂时还不能放,等我们确定安全后,自然会放了她。”少女的脸上一副很坚定的表情。
陶洪志拽起一位受伤的苗女,紧锁住她的咽喉,高声道:“你们若敢耍什么技俩,可别怪我辣手摧花。”那被挟持的苗女露出了惊慌恐惧之色,吓得花容失色。
在众人的监视下,不消片刻,院内躺的苗人都已被扶到外面的车上,地上的摊摊血迹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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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风挺刀而上,斜斜砍向陶洪志,凌厉的劲风吹得他已酒醒,他身体歪歪斜斜,看似动作笨拙,如喝醉酒了般,居然巧妙的避过凌厉一击,身体前倾,右拳出击,毫无力气的攻向如风。
那如风也非泛泛之辈,身体连续向后翻腾,方躲过一拳,而陶洪志整个身躯侧卧在地,怎么看都是烂醉如泥。
如风大喝一声,刀横扫而出,直奔脖颈处而来,陶洪志低头,脚步旋转,身体侧扑而出,出拳如闪电,一声闷哼,如风吃痛身体晃荡,陶洪志紧跟而上,右肘撞向如风的前胸,一声骨裂分外清晰,他甚至呼声都没有发出,便已重重的摔在地上。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林护法想出手都已来不及,陶洪志站起身子,丑恶的面部望着众苗人,令人生寒。
“把他抬到车里。”林护法对身后的一众苗人道。立刻便有两人将伤重的如风送到门外的车内。
“林护法,我来领较这位老伯的高招。”说话之人二十七八岁,是一位长相丑陋的青年。
“老陶,你且下来休息,待我去会一会这小子。”福伯闪身而出,高声道。
陶洪志冲着福伯点了点头。
丑陋青年一跃而起飞踹而来,福伯侧身躲过,抬脚踢向他凌空的侧身,一阵冷风袭来,福伯只好收脚,向后翻去,堪堪避过暗器。原来袭来的暗器竟然是一只蝎子。
“原来五毒教都擅长暗器偷袭啊!”郑三金笑着道。只不过他的笑,似乎有一丝讥讽之意。
丑陋青年因为自己的轻敌,一招之间差点毁在福伯的手上,落地后也是惊出一身冷汗,并感激的望了望林护法,他怎么也想不到,一位年迈的老伯居然有这样的身手。
“此话差矣,我们今天来并不是比武,而是为了复仇而来,等下我们可要群起而攻了。”林护法虽然有点强辞夺理,但也总算是说出此行的目的。
“真不要脸,我身为女人都有点看不下去了,暗施偷袭,居然也说的这么理直气壮。”一直关注场中搏斗的胡宁宁愤愤的道。
“尽管放马过来,包叫你们有来无回。”胡玲刚此时酒已醒了大半,那威武庞大的身躯,站在众人面前,的确起到威慑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