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雅阁也紧随而行,当行至郊区分岔路时,牧马人朝左侧拐去,而左侧的路似乎是一片低洼的土路,黑色雅阁停至路边,一道黑影几个纵跃便消失在公路上。
行驶在高低不平的土路上,牧马人司机时快时慢,似乎电话不停。
当行至一座庄园时,牧马人停了下来。
这是一座占地面积较广的庄园,种着种类不一的葡萄,有紫色,红色,绿色等,远远望去,一串串五颜六色的葡萄垂在架上,犹如点缀了万盏灯光,煞是好看。庄园里侧,矗立着一座二层楼,外镶瓷白色的砖,顶是粉红色的瓦,二楼探出巨大的一块阳台,铝合金栏杆扶手处,一名酒红色头发青年,正笑意浓浓的望着牧马人。
车上缓缓走下一位男子,表情似乎有些不甘,却又有一丝悲痛,缓慢的踱着脚步,似乎每一步的脚下都藏有地雷。
红发帅气青年诡异的笑了笑,转身而去。
“王总,你也太没用了,怎么会被发现,这如何是好,让我怎么向主人交代。”红发青年道。
这名牧马人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苏氏集团的副总-王文山。
“我已为你们做了这么多,可以放了我妻子女儿吗?”王文山颤抖着道。
红发青年哼了一声,表情极度冷漠,冷冷的道:“放了她们?我可做不得主,还是你亲自去找主人吧!你的事办砸了,苏氏集团可否有人怀疑你?”
“这……目前还没有怀疑到我,让我看看她们可以吗?”悲哀的王文山祈求的望着红发青年,眼里噙着泪水。
一个在伟大的男人,无论他的事业有多大,目的终究是为了维护一个幸福美好的家庭,此刻,像王文山这样商场奋斗半辈子的男人,面对如此情况,也不禁老泪纵横。
王文山似乎因为自己的妻子和女儿被控制住,所以才被迫做了内鬼。任人摆布,就有如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红发青年拍了拍手,片刻便有两名壮男带出两名衣衫不整,表情呆滞的女子,为首女人大概不到五十岁,苍白的面上,毫无表情,呆呆的望着王文山,似乎根本不相识。那女子三十左右岁,长相标致,脸略显苍白,身材凹凸有致,衣衫凌乱,蓬松的头发顺着两鬓垂下。
王文山大声的呼唤着女人的名字,想不到他呼喊的名字中,竟然有位叫淑贞的女人,她大概就是王文山的妻子吧!原本就已沙哑的嗓音,撕心裂肺的喊着,令人更加揪心。
“别喊了,没用的,她们的心智已被控制,没有主人的药物,她们是不会认出你的,也听不到你的呼声。”红发青年诡异的笑着。
“我想见一见陈少,不知可否引荐。”王文山擦拭泪水,似乎因为大声呼喊,嗓音吐字并不是太清晰。
“急什么,怎么说陈少已和你的宝贝女儿……,也算是你半个佳婿了。”红发青年一阵大笑。
王文山听到此番话,更加绝望,眼神充满了悲伤之色,他也听出了言外之意,知道自己的女儿已遭毒手,转瞬,便恶狠狠的望向红发青年。
“你听好了,陈少明晚会来此处,有什么话,你直接问他便可,你别这么望着我,你的间接造成多少人死亡,你以为你干净吗?你已别无选择,因为你和我们是一条船上的。”屋内再次传出阵阵笑声。
“明晚我会亲自赴约。”王文山又望了望妻儿,不忍在看,转身向门处行去。
“等一等,你不要顾虑太多,苏氏集团也撑不了多久,等着看好戏吧!”红发青年狞笑着道。
此时,室外一道黑影闪身而出,动作之快如鬼魅,悄无声息的消失。
王文山痛苦上车后,发动引擎,车子缓慢驶出。
锦山小区内,王文山满脸悲情的走下车,眼睛似乎已变得红肿,悲情过度所致,他暗暗地自责,也许当初他稍微明智一些,局面也不会导致今日这般,现在后悔,为时已晚,正如红发青年所言,已经是站在一条船上,这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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