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琛跟陆清欢两人,离开包间之后就乘着电梯往下去了。
电梯里。
厉景琛身姿挺拔,侧脸隽优,姿态优雅的站在前面,而陆清欢则继续懒洋洋的靠在电梯壁上。
她抬起头,看着的电梯顶上散发出白色朦胧的灯。
“再说一次。”
在寂静无声的空间中,男人的声音从侧前方传了过来。
陆清欢动了动眉,反问,“说什么?”
厉景琛没有转身。
陆清欢却将头低了下来,声音温柔道,“我今天可是说了很多的话,就是不知道你想要听哪一句。”
厉景琛醇厚的嗓音溢出了低低的笑,他走了过来,站在陆清欢的面前,用俯视的姿态困着陆清欢。
男人在身高上,天生就比女人占有优势。
陆清欢也不瞎折腾,乱矫情。
她自顾自的找着好角度,将整个后背都贴在了电梯壁上,嘴角上扬着细碎的浅笑,娇娇的问道,“你这是要干什么呀?三哥。”
“你觉得我会做什么,嗯?”
陆清欢的眉目如画,安静得宛如一幅别致的画景。
她打量着站在她身前的男人,出现在她脸上的,不再是方才的那种柔柔的浅笑,而是那般肆意的笑意。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除了来一炮,你说还会做什么?”说完,她就猖狂的笑了出来。
陆清欢肆无忌惮的笑声,荡漾在空中,隐约中也透着股缠绵的肆魅。
因为这番动作,陆清欢的脸颊也渐渐的盈上了酡红,靠在电梯上的身体,头发微微有些凌乱,但就是这份凌乱,配上她此刻迷离的眼神。
莫名的就让人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厉景琛的身体背对着电梯顶上的光,挺饱的身躯阻断了灯的笼罩。
他的面色沉浸在这里面,让人看不分明此刻他是何种神情。
不过,就算是看不清楚,陆清欢也不在意。
因为她知道,她此时的样子,肯定会很勾人,足以将一个男人的自制力完全的击溃,就是不知道,厉景琛会不会被她击溃。
------题外话------
来一炮,哈哈,清欢真是敢这样说啊,要是三哥真的抓着她要来了,她绝对又要求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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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弹窗他都快要输得脱裤子了,能够将他逼到这种程度的陆清欢,能真的是从来没有玩过牌的人?
厉景琛的眼,有一搭没一搭的落在陆清欢的身上。
此刻的陆清欢,眼睛微眯了起来,其中闪着亮光,肌肤娇嫩,狡黠得宛如一只狐狸。
顾衍早早的就退了下来,他似笑非笑的待在厉景琛的旁边,吸了一口烟,“我都说了,这外面的小姑娘一个比一个狡猾,你要是不清楚她的底,说不定哪一天还真的会栽在她的头上。”
他看陆清欢玩牌、看牌时的姿势,别提有多熟悉了。
“嘴里含着东西,都不能够将你的嘴给堵上。”
厉景琛不温不淡的瞟了他一眼,手指伸了过去,将搁在顾衍手边的烟盒中拿出了一只,顺势就划开打火机将烟点燃。
“你这话……”顾衍眯眼,“说得可比军队里的荤段子都还要荤了。”
不仅是在外面,抓着小姑娘就情不自禁的乱来,现在竟然还在他的面前,开始说着这般的荤段子了。
顾衍不禁在想,难不成厉景琛以往的性子都是装出来的?
“你还想再听?”厉景琛声线平稳的说道。
从刚才开始,到现在这句话完毕,他的声线都一直保持在一个平衡线上,语气凉薄得让人后背生寒,这种严苛到极点的控制力可真是有些可怕。
“别,你还是对着你媳妇说吧。”顾衍回答道。
厉景琛不语,两人站起来就往外走。
陆清欢跟宋东庭两人也从牌桌上离开了,周围的人见厉景琛都走了,他们自然也就熟练的聚在了牌桌上去。
有厉景琛在的时候,他们气都不敢多喘一个,现在人走了,他们当然是要开始玩了。
尤其是刚才经过陆清欢的下场,现在牌桌上的气氛正热闹到极点了。
陆清欢走在前面,身后的宋东庭不断的在她身后絮絮叨叨个不停。
“清欢,刚才你那一手玩得可真是漂亮,要不是前面有三哥顶着,我真想从现在开始就崇拜你了。”
“是吗?”她淡淡的回道。
“对呀对呀,你是不是以前玩过?”
陆清欢回过头,看着他,“你知道的,我的脑子一向都转得比较快。”
宋东庭的脸,都快要皱成了一个包子的形状了。
“你说这么多,我……我也没有听明白。”脑子转得快,跟这个有什么关系?
不过,他一向都是想到了什么就说什么的性子,见周围没有什么人在,宋东庭偷偷的问道,“清欢,你赢得那些筹码,是不是都是你的?”
要知道,今晚就他输得最厉害,几局下来,上千万都从他的手里面溜走了。
“筹码?”
“对呀,就是筹码,一局有五百万呢。”
他悄悄的问,“该不会那些你都交给三哥了吧,那么多。”
陆清欢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怎么,你这是在挑拨离间?”
被陆清欢直接就将目的给戳穿干净了,宋东庭的脸瞬间就变得有些红了。
他的视线左右游离,“我这不是好奇,咳咳……好奇才来问你的。”
“哦。”
陆清欢拉长尾音。
“你知道吗,男人在牌桌上给女人赢钱,这叫着纵,可要是女人给男人赢钱,那这叫法又不同了。”
“有什么不同?”
陆清欢,“女人给男人赢,叫着惯,而我替三哥玩了这么几局,这些不能叫着纵,更不是惯,而是……”
“而是什么?”宋东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