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桃有点懵,马上又去把惠萧萧找来。
苏氏终于狼狈地出来了,发髻歪斜,面容红肿,还划开了几道小口,可见血珠;衣衫凌乱,还沾上了几团茶渍。
金桃忙过去伺候,不想苏氏看到她,一个巴掌就朝她面上打了下来。
…………
惠袅袅与春兰走在回瑾灵院的路上,笑眯眯地摸着下巴想着松鹤堂里现在该是怎样的热闹,春兰则一直在旁边笑。
由闷笑变为轻笑,在惠袅袅看向她的时候又变成大笑。
“小姐,我来这里这几年,从来就没有这么痛快过!”
惠袅袅哑然失笑,“这样就让你觉得痛快了?”
春兰愣了一下,眨眨眼,难道还不够?
“你回头去打听打听松鹤堂里的情况,再留意一下最近府里的有趣的事,回来给我们说上几嘴。”惠袅袅一双杏眼笑得弯了起来,灵动可人,“快去,去晚了可就看不到好戏了。”
春兰疑惑着,却还是在惠袅袅的催促下往松鹤堂走去。
平公公早就等得不耐烦了,问了几次时辰,听到手下的人告诉他惠袅袅回来了,立时站起来朝惠袅袅走去,将她打量了一番,见她与过去的时候没有什么不同,微微点了点头,还算满意的样子,嘴里客套地问了一句,“他们可有为难你?”
惠袅袅笑着摇头,“有皇后娘娘为我撑腰,他们哪里还会为难我?只是问了些皇后娘娘和我说了些什么话之类的问题,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不是很高兴的样子,就让我回来了。相爷还有些事,就不能来见公公了。”
说者有心,听者也有意。
不过,听者并不会把这当成说者有心,在他以及众人的眼里,惠袅袅是个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样的话,只会傻傻地做着和事佬。
平公公嘱咐她有什么委屈便进宫去求皇后娘娘后,带着手下人急急离去。
出宫的时间这么久了,宫里的主子可不会高兴。
芸姑没见春兰,有些疑惑,不过,此时她有更重要的事情,拉了惠袅袅到一边,将在宫里的事情和在松鹤堂的事情都细细地问了一遍。
惠袅袅拣了些和她简单的说了说。
听完之后,芸姑并没有如春兰一样喜笑颜开,而是蹙起了眉头,“小小姐,以后宫里,还是少去为好。宫里的那些人,也要少接触一些。”
惠袅袅沉默了一下,她要弄清楚谁才是厉厉,必然要与宫里的人接触的,“芸姑,为什么你当初不向皇后求救,而向宁王妃求救?”
这是她第二次问这个问题。
第一次,她自己说出了一个解释,芸姑没有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