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琪也纳闷:“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单眼皮摇了摇头:“我也没见过,不过听说在心理学院,据说肤白貌美,气质又清又冷,出名的高岭之花。”
纪念琪问:“是个直的?”
三个人默契地闭紧嘴巴,互相看了看,一起摇头。
单眼皮男生叹了口气:“据说他一开始以为人家是直的,在旁边默默守了三年,临毕业的时候被跟自己一起长大的发小截了胡。”
这秘辛连纪念琪也是第一次听说,目瞪口呆之余不由得心有戚戚焉:“怪不得总是一脸生无可恋,这可真是够……”
红头发用指甲敲一敲杯子,“不过,据说也有不好的地方。”
“哪里不好了?”
红头发左右看看,低下头半捂着嘴:“据说性癖不大好。”
单眼皮男生问:“怎么,喜欢玩虐的?”
“不是,据说约的时候爱找替身,而且做的时候只用背后位,按住人脖子不让回头的。”
纪念琪不放心地看了一眼一直低头沉默的小双,发现人像傻了似的僵坐在那里,手和脸都是一片煞白。
旁边几个人还在八卦,纪念琪也觉得太残忍,听不下去,架起小双跟他们几个告别说:“行了,我弟弟不太舒服,改天再约吧,账我结过了,你们接着玩儿。”
说完连拖带扶地把人弄了出来。
董喜双整个人已经疼傻了,纪念琪抓着他的肩膀晃了半天他才回过神来,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你怎么了小双?对不起,我……我就是想让你知难而退……”纪念琪又是愧疚又是心疼,后悔不该用这么直接的方式。
“琪琪……”小双抽咽着,“我好心疼他啊,他好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