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郎世天这一次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在这新弟子中丢了人了。郎世天和杜金山有大仇,他们两个却没有。解决掉杜金山这一伙人,对他们而言不过是得到一个顺水的好处罢了,没什么要紧。所以他们不打算冲到头阵去,也就不会拦着郎世天发泄自己的愤怒。
“这一次,那萧睿也没少折腾”,见郎世天发泄玩完了,裴云青才说道:“从组织我们闹事,到回学院下定论,他可一直都在做出头鸟。其是何居心,显而易见。”
郎世天道:“那一伙三人,虽然都不是什么要紧货色,但聚在一起,倒也不能小觑。算起来,萧睿和宋庆悯的家世,在这一次的新弟子中,也算是极为出挑的了。可以说咱们现如今共有两伙对手——以杜金山为首的东部弟子三人、以萧睿为首的东南西三方杂合三人。”
“呵”,冯妙生冷笑道:“那两伙人听起来就不是咱们的对手啦!六个人,没一个到金丹期的!而且若论起家世背景,杜金山还不如我和卢贵呢!一个没根的野种,据说是攀附裙带关系,才被天鹰城洛家收为弟子的!”
卢贵也笑道:“那天鹰城洛家,原本就是个不入流的小世家,即便他是洛家的嫡亲弟子,也不是很紧要。更何况是个外姓的?即便被人给五马分尸了,也不会有人来给他报仇。”
“只会逞一时口舌之快”,郎世天道:“别管他是什么出身,如今他既然已经进入到帝国学院,且还在帝国学院里出了风头,就说明他是有本事的。有时间说这些没用的,莫不如想一个能够尽快除掉他的法子!”
杜金山这人太过危险,对于一个吃不准的对手,他必须用最快的速度铲除,方能求得稳妥。
他此来帝国学院,为的是以帝国学院为跳板,一步步走到神武帝国权力的中心。只许成功,不能失败。
他们家族的荣辱,全系于他一身,他决不能让自己攀爬的道路上出现任何意外。
如果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瘪三给拦了路,他做鬼也不会放过自己。
不能在帝国学院里拔得头筹,怎么有机会向上攀爬?
所以,无论是杜金山还是萧睿,所有不识相挡他路的人,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