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不能这么做。马花郎咬紧嘴唇。
马花郎,你是个懦夫。
是,我是个懦夫。如果我不是懦夫,就不会让你成为司马潜龙的女人。马花郎的嘴唇几乎溢出鲜血。
这句话,不仅包含了马花郎的自责,也包含了马花郎对何诗茵的一丝怨念。
何诗茵听后,娇躯猛然一震,这事从马花郎口中说出来,对她来说无疑是最为可怕的致命伤。
花郎,原来你知道这事,你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吗?何诗茵的面色有了痛苦。
是,我不明白,你为何要嫁给他。即便你嫁给任何人,我都不怪你,可你偏偏却成了他的人。马花郎五指几乎陷入了血肉之中,钻心的痛肆虐全身。
你愿意听我的解释吗?
我不想听。
可是我想告诉你,自从知道你还活着,我无时无刻不想让你知道。
马花郎沉默,何诗茵知道他想听。
我我那时派人去寻找你的下落,可是找了三年,都没有你的消息。我以为你已经死了,师父一直逼我,我何诗茵掩面而泣,泣不成声。
在啜泣之中,那辛酸的过往如画一般展开,在这画中,点缀了太多的晶莹泪雨,在马花郎的心中掀起了一阵又一阵的轩然大波,将他的摧毁,又让他重生。
女人的泪,是决堤的洪水。
泪水冲垮了两人的理智,两人相拥在一起,独人峰上已然不是一人独立,而是双人共舞。
何诗茵正是这样一个敢于投身烈焰之中的女人,勇敢无畏,不计后果,只顺从自己的心意。正是这种气质,这份果敢,深深地吸引着马花郎,如毒品一样,一旦沾染就再也无法自拔。
夜色散去,晨光熹微。
何诗茵束好了头发,露出令人心动的笑容,花郎,你这次若是弃了我,我就是做了恶鬼,也绝不放过你。
马花郎面色平静地点了点头,他心中已经做了决定,这次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
二人相继离开独人峰,却不知,昨夜于黑暗之中,一直有一双明亮深邃的眼睛,似乎贯穿了宇宙星河,将二人的所作所为,尽收眼底。
时光匆匆,三天的时间过去,今日七大门派将会入住天府的接待院,等待着明日八派大比的开始。
苏小雅站在小院之中的柳树下,轻轻呼唤李含雪的名字,却无人应答,无奈之下,只好翩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