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的时候,送了一份亲手绘制的丹青,据说画的还是苟清韵小时候,他们分开也没几年,对方年纪比苟清韵大几岁,所以记得苟清韵的样子也正常。
苟清韵收到礼物,脸都红透了,后来跟冬暖分享的时候,又甜蜜的红了几回脸。
如今提起来,小姑娘又气又恼,假装要打冬暖的样子道:“哼,不理你了,惯会取笑人。”
“嗯,就会欺负可爱的小甜豆。”冬暖有的时候还挺喜欢逗这个小姑娘,官家小姐,没什么架子,虽然年纪小,但是心思通透,很好相处。
苟清韵被逗的更加脸红,不过抿着唇,却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冬暖在一边欣赏了一会儿,小姑娘羞涩的反应之后,也没再逗她了,转而说起了其他的。
话题一岔开,苟清韵的状态也好多了。
两个人聊了大半天,苟清韵又多了新的烦恼:“哎,五月曹二姑娘的生辰,也不知道送什么礼物。”
一句话说完,小姑娘像是个小老头似的,叹了口气道:“送礼太难了!”
曹二姑娘是梁州知府曹大人府上的二小姐,跟苟清韵的关系还可以,不算是特别亲近,但是相处融洽。
毕竟是自家父亲大人的顶头上司府上的姑娘,就算是不喜欢,苟清韵硬着头皮,也得假装相处和谐的样子。
不过,事实上,据苟清韵说,那位曹二姑娘,看着为人清冷了些,但是还算是好相处。
冬暖记得,苟清韵之前无意提过一点,这位曹二姑娘跟自己的娘亲有一点爱好相同。
是爱花之人。
想到这一点,冬暖心思微动,轻声建议道:“要不送花?”
“可是没有好的啊,都见惯了好的,送株一般的,估计也瞧不上,我也怕她觉得我敷衍她。”苟清韵愁的也是这个。
好花难求,之前的那一次年礼,还是冬暖送了一株精品。
去年的生辰礼是一件特别漂亮的木雕,雕的广寒宫,带着几分神话色彩,也颇为出彩的。
今年依旧还是木雕的话,少了些新意。
主要还是,府城距离县城不太远,冬暖小店开业之后,曹二姑娘还捧场的来过,虽然没下马车,但是也派婢女进店挑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