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于冬吴氏不做人的话,冬暖直接撅了回去:“本来就是冬杏没事儿找事儿,她不打蛮丫,不就什么事儿也没有了,如今她挨揍,也是活该。”
门外的冬吴氏大概没想到,一向听话好使唤的大丫头,居然会说这样的话。
冬吴氏顿了顿,又接着开口道:“都是自家兄弟姐妹,何必计较这么多呢?你快出来赔个罪,今天的事儿就过去了,暖丫,你听阿娘的话。”
冬暖觉得,冬吴氏这样的,应该算是另外一种亲情pua。
说着都是一家人的话,办着都是两家人的事儿。
拿亲情绑架着原主,让原主不断的为这个家里付出,最后却连个毛都看不见。
冬暖听完心下冷笑,嘴巴上丝毫不饶人:“阿娘说的对,以后蛮丫再打我,就拿冬曜顶上,谁挨揍不是挨呢?冬曜皮厚,还抗揍。”
冬曜是原主的弟弟,冬吴氏的宝贝蛋儿。
门外的冬吴氏被噎了一下,重重的捶了两下门,软和人也来了脾气:“暖丫,那是你亲弟弟,你不护着他,居然还要让人打她?你就是这么当阿姐的?”
“那不是阿娘说的,都是自家兄弟姐妹,何必计较这么多?冬曜平时从我碗里扒了那么多饭,总不能白吃了,替阿姐挨点打,太应该了。”冬暖不客气的再次回怼。
门外的冬吴氏似乎被怼熄火了,好半天都没再说话。
冬暖也懒得理会她,摸了摸自己早就已经扁掉的肚子,心下轻叹。
原主这个可怜的老黄牛啊,家里一天就两顿饭,这是传统习惯,冬暖说不出来什么。
两顿饭,不管干的稀的,好的坏的,老太太就算是性子凶悍一些,但是也不会让全家吃不饱,毕竟还要下地干活呢。
可是,原主的两顿饭,要给阿爹一点,还要给弟弟妹妹再扒点,一共也没多少饭,一人分两口,原主自己就吃不饱。
平时下地干活,得了空的时候,就往山上跑一跑,扒点野菜野果填一填,就这还要给自己的弟弟妹妹留呢。
可惜啊,没有一个人承了原主的好。
“小可怜哟。”想着这些事情,冬暖轻叹一声,然后右手掌心向上,手指微动,同时合眼细细的感受着自然的流动。
没多一会儿,冬暖向上的掌心处就出现了两枚黄灿灿的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