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冬暖安抚了几句,苟清韵好受了很多。
冬暖陪着她说了一上午的话,又一起吃了午饭,然后才起身告辞的。
忙忙碌碌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
很快,除夕夜就到了。
冬暖身为伯爷,之前没在京城,自然不需要参加宫宴。
但是今年回来了,自然得过去。
她去了,寒江楼不去,就不太好看地。
毕竟夫妻一体,好在寒江楼不止一个县令的职位,不然的话,还真没有资格进去。
他还有一个世子身份嘛,所以跟冬暖一起参加,没有问题。
冬暖从早上起来,便开始收拾。
两个人昨天晚上,稍稍折腾了一下,考虑到今天进宫,倒是没闹得太过。
早起挑衣裳,首饰。
不是冬暖想打扮,而是这算是一种无形的战场,妇人之间有比对,男人之间同样如此。
你不打扮,别人就容易轻视你,会在心里合计着,你们府上是不是不行啊之类的。
所以,再不愿意,也得挑好一套战袍。
冬暖从前其实并不喜欢全套的头面,如今也得挑挑看了。
除此之外,还要悄悄的打听了一下,宫里的娘娘们,大概会穿什么样的衣裳,戴什么样的首饰。
毕竟跟贵人们撞衫,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回头被贵人们惦记上了,再报复,多不值得啊?
就为了一身衣裳?
好在皇后娘娘那边示好,已经提前给冬暖这边暗示了一下。
所以,冬暖挑了一身海棠红的衣裳。
因为临近年节,挑这个颜色衣裳的人不少,所以冬暖挑这个问题不大。
至于头面,冬暖用的是一套,自己凋琢的红珊瑚。
因为跟海棠红的颜色,刚刚好能呼应上,所以挑这个也不至于出错。
而且头面全套都是冬暖闲着没事儿凋琢出来的,两根步摇还有珠花什么的,也都是她照着自己想要的款式编出来的,所以并没有能跟人撞衫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