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经年累计下来的仇恨才能形成的气场。

沐安然看着宋怡然，只觉得心中的迷雾越来越重：“我能不能问一下，您跟聿凌谦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和聿凌谦的关系？”

宋怡然在听到这句话之后，脸上竟然露出了痴痴的表情。

她缓缓的将目光看向远方，就像是自己陷入了一种十分久远的回忆之中，无法自拔。

她像是在憧憬着什么美好的回忆，可是片刻之后，那张脸上又出现了十分狰狞的表情，那是一种透入骨髓的仇恨。

当宋怡然再次回过神的时候，那张眸子里面充满了凌厉的杀机，“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就算用水火不容，恐怕都没有办法妥帖的形容。换句话来说，他的存在就是我的耻辱，而我的存在也是他这辈子无法抹去的阴影。这个回答你觉得怎么样？”

说着这话，宋怡然突然仰头大笑了起来，那笑声没有发自肺腑的开心和快乐，却有一种叫人心惊胆战的悲凉。

沐安然看着几近陷入癫狂的宋怡然，她有些不安的起身，一边往门口退，一边说道：“不好意思，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沐安然转身，用最快的速度飞快的离开了这间玻璃暖房。

2997、我恨聿家，我要报仇

“沈皎月最终并不是跳崖而亡，而是被他们五个人凌虐致死的。”

“当天晚上，沈皎月的尸体就被扔在了桥洞底下，被来往的流浪汉发现。”

“至于聿凌谦为什么会瞒着你到西班牙来，那是因为沈骄阳他们编织了一个巨大的谎言。”

“她告诉聿凌谦，沈皎月并没有死，而是抛弃了她，在国外与别人结婚生子了。”

宋怡然在说完这番话之后，扭头看向沐安然，“所以现在聿凌谦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应该清楚了吧？”

她的话音刚刚落下，沐安然的脸色，瞬间变得一片惨白。

她很快就想到了那一天自己打聿凌谦电话的时候，有一个女人娇横跋扈的接了自己的电话，甚至还对自己进行挑衅。

难道那个人就是沈皎月？

不对，沈皎月不是已经死了吗？

沐安然的脑海深处，灵光一闪，她突然想到了沈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