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轻松惯了的人,在经过初时的紧张之后,若是再没有强烈的刺激,疲惫和懈怠会油然而生,就比如这在高高岗哨上没有长官监督的两个金帐守卫正打着哈气懒洋洋的发呆。
下一刻这两人连警报也没有发出,便成了许年和弥苦手中的俘虏,而这高高带有顶棚和四周遮拦的瞭望哨台则成了天然的掩体。
“我问,你答,否者,死!”许年扼住怀中俘虏的喉咙,用真灵控制了其脉门,让其一动不动,并用草原语低声恐吓道。
这话音刚落,许年却并没有放开扼住其喉咙的双手,而对面的弥苦便在许年眼神的示意下口中嘟囔一句南无大自在初音大菩萨,随之而来的便是另一守卫手指怪异的折断。
当着这名俘虏的面将另一人的手指折断,但那人却只能痛苦的扭曲脸色,连一丝一毫声音也发不出,连一点一滴的动作也做不了。
咔
一根手指。
喀
又一根手指。
每一句悲天悯人的低低佛号都伴随着一根手指的折断声。
极度的痛楚,极度的扭曲这是无声的威胁与恐吓。
少时,随着一阵恶臭传来,那受刑守卫已经疼痛的大小便失禁且昏死过去,这引的许年和弥苦和尚不禁眉头微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