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轻和尚似是苦恼的微微皱了下眉好像在思索着什么,片刻后便是双手合十向许年行了一礼,“贫僧法号弥苦,居于此初音山未来寺,恭添为此间住持。”
啊哈?
许年听到这莫名其妙连元一书库中也不曾记载的山名与寺名,顿时感到更加困惑:“初音山?未来寺?弥苦住持?”
“不错,檀越所言极是。”边说着这位年轻的俊俏和尚向后一指那山门门额之上,透过嫩绿藤蔓缠绕的缝隙,许年看到上面的确写着未来寺三个大字,那字体笔画外缘的灰黄色烧灼痕迹和圆弧状的沟壑说明这块牌匾极有可能是用手指做笔硬生生的在木匾上写就的。
“此山可通地脉之声,地脉乃万物所存之根基,故以之为初,隆隆之声振聋发聩,能助我荡涤外邪,故名音,因此贫僧师傅称此山为出音山,而我初音山未来寺供奉初音大菩萨,大菩萨其能观今时缘,知未来事,了未来果,以最初之音,晓无限未来,故名曰未来寺。人生逢与世,自来多苦,故师傅为我起名曰弥苦。我的追求便是追寻那谁都不曾听过的初始之音。”
年轻的俊俏和尚双掌再次悠悠合十躬身而礼,“贫僧已然解答完毕,还不知檀越姓甚名谁,从何处来又欲往何处去?”
“你这初音山未来寺里的和尚都是这么喜欢说话么?”
听着年轻俊俏和尚滔滔不觉得话语,许年不由得好奇的问道。
“呃自贫僧师傅五年前去世后,贫僧就再也无人说话,如今见到外客,不由得便是多说了几分,还望檀越海涵初音大菩萨曰相逢即是缘,檀越何名,所为何来?”
“唔。”
听着年轻俊俏和尚愈来愈止不住的话语,许年只觉其并无恶意,那举手投足间都是久未见到人的兴奋,此外更多的便是天真,不错,就是天真,这是个有些天真且淳朴的和尚。
究其原因此定然是常年不接触世态人情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