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学子云集而热闹非凡的元一正殿和安然寂静仅有两个人前行的卧龙大道形成鲜明的对比。
凡走过的,必留下痕迹。
金玉勒和秦川景两位教谕此刻正走在这条道路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两人分在左右两边前行岔开了正好一个人的身位,而这身位不消说便是许年以子弹时间两息之中往返的通道。
寻常学子甚至是讲郎教习或许是看不出这有什么端倪,但是对于两位参破耳顺境的教谕而言,这凡走过必留下的痕迹如同用毛笔加粗描画过一般。
“压缩了时间。”
静静的卧龙大道上,缓步前行的秦教谕眉头一皱忽然道。
“不、应该是拓展了时间。”
金教谕脸上带着笑眯眯样子,给出了相反的猜测,并解释道,“而立境学子的权力奔跑由元一正殿至膳食堂大约是六十息的样子,往返一次快则一百息,慢则一百二,,将百余息的时间压缩至两息之内,其耗费真灵和引起的元气波动不可能这般细微。”
秦川景按照金玉勒的思路继续思考道:“若是拓展时间,那就是将这两息以那娃娃为中心延长了一百多息么?”
将手神伸到两人之间空出来的身位上方,秦教谕边说便似是在感受着什么,两位教谕的猜测也越来越接近真相,但他们依旧在前行中思考着。
“教谕大人好。”
几许惶恐的声音传来,金教谕和秦教谕已是来到了膳食堂处,正在洒扫的两个斋夫和看着空荡荡酒帘消失发愣的掌勺师傅忙不迭的行礼问好。
“下去吧。”
笑眯眯的挥挥手让斋夫和掌勺师傅离开,金玉勒尧有兴致的来到那扇只余长杆的酒招下,“这个娃娃的时间很充裕呢,还来得及收拾下。”
秦川景还是将手虚握略作比划,似是在推测着许年当时取走酒帘的情景。
“时间拉长了至少二百息。”秦教谕将手负在身后,笃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