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停顿,稍作思索后公输止接着又道:“至于金曜陨铁好不好找炎火之山的温度不能融化金曜陨铁,而且原生态的金曜陨铁通体黑色有金色纹理,只要曾经真的是长庚星落在此,那么在火浆之中还是比较容易找到的。”
言罢之后,公输止似是想起了什么不禁晒然一笑道:“我和你这个小小新人说这许多干什么,徒然浪费时间,你是根本不可能在炎火之山之中取到金曜陨铁的喂,兀那新人,还是你把那刀卖与我吧,否则我若是上报教谕先生,大局为重之下还是会让你交出来的”
“不、不可能,先生们不会这么做”草原少年恼怒且有些惊慌着。
对面的公输止则是冷笑不答,旁边的围观者也甚为唏嘘,是保留一个部族的纪念之物重要还是提升整个书院天工造物的强度重要呢?
当关于个人利益与集体利益的讨论,发生在他人身上时或许能看个热闹,发出政治正确的呼声,但当这发生在自己人身上时,则是那样的让人心情微妙。
热闹的正殿中,迎来片刻的沉默。
此刻只有许年的甲组学子和桑家姐妹的丙组学子还站在草原少年这边,甲组学子如此并不因为与赫连十九的交情,而仅仅是因为对首席许年的信任和习惯性的遵从丙组学子如此则是因为长时间培养起来的团队之心,也可谓之同仇敌忾。一致对外。
“我是陶朱台弟子。”
在这沉默之中,许年站了出来。
“我是而立境修为。”许年又道。
“那又怎的?”公输止依旧在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