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赌服输,你们四个交出五行令罢!”
平淡的电子音再次传出,虽然其不带半丝波澜但想来面具下的来袭者此刻时及其得意且自觉胜券在握的,因为,他已经直接点名四人,在他的眼中,被月刃所笼罩的许年已然避无可避,定然是会被重重击中从而激发衣服上的保护装置被弹出山谷就此退出。
哐当一声响!
“怎么回事?”
就在这一刻,来袭者手中巨斧掉在满是碎石的地上,紧接着来袭者竟如突然被抽掉了所有力气一般单膝半跪,而且那一直凝聚在五人身上的威压也突然消失。
药效发作了!
眼看许年就要被这道巨斧所激射的刃芒给直接斩中之时,萧飞燕心下一喜不忘拉着许年便向外闪身,躲开了那闪着黄色光芒的月刃。
轰隆一声,刃芒击中崖壁,巨石滚落掀起烟尘一片,烟雾笼罩之中,此处迎来了片刻的安静。
许年正在恢复消耗的精力,但他的气机感应一直在密切的关注着对手,他能感受到对手身上的真灵正在迅速流失,元气也正在散溢。
此消彼长之下,这场比斗似乎自己是要胜出了。
“我可是中了朱砂泪?你们之中可是有箜篌教习的亲传弟子?”
烟尘散去,露出了手撑在地面上的对手身影,同时那已然听得极为熟悉的电子音语调再次响起这次是询问。
“不错。”
同样的电子音从许年五人中传来,也因为语调的相同也让此刻颇为虚弱的对方分不出是何人所言。
来袭者抬头以目光在众人之中逡巡一番,然后定在了众人身后崖壁处的一株开着的小红花上,只听他忽地言道:“是我大意了,这里有胭脂草也就罢了,竟然还有箜篌教习的亲传弟子,能输在朱砂泪之下,我倒也是不冤,来拿令牌罢!”
言罢之后,来袭者似是放弃挣扎了一般坐在地上将身形靠在一旁的石块上,伸出手臂后就那样坐着等许年来取令牌。
站起身来的许年,一步一步走向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