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年心下大喜俯身而拜,却听老者笑道:“此时还称呼我为前辈么?”
“司马兄也曾是书院教习,和方教谕是为同窗,若不是司马兄有入世历练匡扶社稷之心,文韬阁的教谕指不定便是司马兄,许年你也当以弟子礼称先生。”金玉勒胖乎乎的圆脸上,此刻又恢复了一贯以来笑眯眯的样子。
“弟子谢先生传法。”
许年闻声脑筋转的也快,再次与书案后正坐伏身而拜。
“免礼,这些都是我昔年之所学至今未寻得传承,现下赠与你,你当谨记吾辈修行之人参悟神书亦体圣贤之心,当遵先贤之所言,不做宵小之所以为,当然,也望你学有所成日后扬元一之威名。”儒雅老者面色温和,所言所语颇为语重心长。
“弟子谨记先生教导,当效君子行事,不堕书院之名。”从这温和缓缓之语中,许年听出了老者对自己的关心与期望,当下也是发自肺腑的表示着谢意。
“恭喜司马兄传承有托。”
金玉勒见此又是哈哈一笑又对着许年道,“许年,你今日所讲传卖贩销之法,除了这本册子外可还有其他手稿?”
“还有一些杂记。”许年如实言道。
“把你那些杂记尽数销毁,这本册子就留在这,还有今日堂中所言之事不得透露半分,尤其是这传卖贩销之法不得有只言片语流露与外,你可明白?”金玉勒面色忽地一肃,沉声言道。
“弟子明白,回去便销毁所有关于此事的手记。”
“嗯,好,这里没你的事了,你退下去罢。”
“是,弟子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