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热情的客套后,这位儒雅老者被金玉勒让到了堂中后,居主宾之位而坐。
“这位是司马先生,也曾是元一学子。”
金玉勒带着招牌似的笑向端木赐和许年简单介绍,然后对着儒雅长者道,“司马兄,这位是端木赐,现为陶朱台教习,你是见过的。”
“嗯,有印象,十几年我还在书院任文韬阁教习时,曾教过他。”儒雅长者也是捻须颔首一笑。
“这个娃娃就是今次元一进学榜首许年,我可是费了好些力气才将这娃娃纳入门下,还有上次我去中州城和你说的那山木贩卖之法,就是他所提出。”金玉勒笑眯眯的将手指向许年,言语之中颇多溢美之词。
“那贩卖之法就是这娃娃提出的?”
儒雅长者面色颇为惊讶,遂又连连叹道,“我还以为你说的弟子是你曾经的弟子,最少也得是个讲郎才能有如此之思,来之前我还猜测应是那性子跳脱、想法新奇总是天马行空的余莫莫,没想到竟然是个新晋学子,不简单、不简单呐!”
“前辈谬赞,弟子不敢受。”无论是出于礼数还是客套,许年此刻连称不敢当此之赞。
“许年,给司马先生上茶。”
金玉勒笑眯眯的言道,许年当即起身应是,端起书案上已经泡好的香茗给儒雅长者敬上,此刻的知止堂中就属他辈分、年龄最由他来倒茶也是应当。
紧接着但听金玉勒卖关子般的又道:“司马兄,那日在中州城你不是问我那句元一榜上第一仙,等闲平步上青天是何人所做么?”
“莫非”儒雅长者茶杯还未举起,但看着刚刚回席的许年,不由得猜道,“莫非也是这位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