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年,你好自为之罢,我们走!”
最开始出声的那位便服书生撂下一句警醒的狠话,带着刘青几个回身便走。经过最近的打听这便服书生也知道,许年这些时日受到众多先生的关注,他虽不惧和许年发生正面冲突,但他心下明白此时产生冲突只能给自己和自己身后的主家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他又不是那莽撞的陆甲,这无益有患的事情还是能避则避。
回味着这几人口中的话,思考着自己的处境,许年也并未上前追赶追问,这倒不是怕了,和便服书生的想法差不多,现在争斗起来不过是徒留把柄于事无补。
良久之后,许年转身对赫连十九道:“赫连兄,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这些人明明就是来找我麻烦的,再者说了,我那些事也没什么不可言之处,直接告诉他们也没什么。”
“我只、只想着不要给你添麻烦,从入试元一至今你维护我的够多了,我也想能帮到你,而且这些人都是持律院的,被他们揪住了错处,也是我的不对”
草原少年闷声而答的话语质朴而真诚,这让许年颇有些动容,自己曾经所做都是些理所当然之事,不曾想看在草原少年眼中却是处处对他的维护。
“那些并不只是维护你,也是为了我自己,好了,这事不提也罢。”
许年忽而又正色道,“赫连,以后再有这种事,一定要和我说,不要瞒着,殊不知一个好汉三个帮,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应对要来的容易些。”
“嗯好。”草原少年挠了挠头,咧嘴一笑,不曾想却是牵扯了到脸上的青肿,那痛且龇牙的样子很是滑稽。
“唔,说起来,你也是要来静室静思入定的吗?”
岔过这个话题,看到旁边有个半掩着们的静室和赫连十九背后的书箧,这一副准备打持久战的样子让许年心生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