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拢过来的人近处的还好,刚才的事情看了个大概都心中有数,远一点不明真相的则心思略有动摇,更有指责许年等人仗着神书之力欺负人的。
此情此景,舆论风向变幻,许年前生中身为孤儿无论是读书还是行走于社会都是经历颇多艰辛;今世里与青龙山突遭变故,在边关持枪厮杀疆场,两世为人可谓什么大风大浪都是见过,因此眼前虽然情形有变,但他心下依旧镇定,调息之中静观周遭变化。
但是在许年身旁的赫连十九等则是不然,愤恨其颠倒黑白、恼怒其指鹿为马,或是面色憋得通红、或是语无伦次。
“你、你血口喷人!”
“明明是你们过来抢座!”
与之相反的则是来自青衫少年嘴角那一丝略有略无得意的笑。
“诸位请看,我这长随并未开悟,只不过是个普通人而且身子骨羸弱,刚才一言不合便被那个——对、就是那个人给打了,怎么长的像金帐那边的蛮子?你莫不是北边草原上来的?我说怎么如此不讲理!”
青衫少年此刻见形势有些逆转,气定神闲之下趁热打铁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半点不提争坐之事,而是强调他长随的弱小并隐晦的点出赫连十九的身份,将人们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去。
“要糟!”
话音一落,许年和潘良策两人闻之心下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