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先生,弟子有话说……”
被持律学子制住的胖胖书生不住的想要辩解。
“书院禁令,严禁学子间私斗,违者扣除五学分,后山思过面壁半月。今日你首先动手并且致人重伤,不过念在你处在接引期间还有新人要带,罚你先去自去持律院思过一夜,在新人入试完毕后再去后山!”
持律督导言罢又看向犹在地上的陆甲,同样严声道,“两人斗殴,必有其因,尔虽未先动手,但亦有其纠,不过念在尔情节较轻,先去百草院治伤再去持律院思过一夜,不扣学分只在新人入试完毕后去后山思过五日即可!”
两个惩罚比起来,对陆甲的处罚比方望要轻的多,但是方望也无法,因为在人前的确是他先动得手,现场没人能帮他作证。
“统统带走!”
随着督导的话音落下,方望和陆甲两人被持律巡视学子制住身形就要带走,一个是愤恨委屈,一个是暗自得意。
“先生请容小子一言。”
忽然围观人群被推开,传来一句语声。
“你是何人?有何事要说?”
持律院督导先生眉头一皱看向来人,只见一个左臂被人扶着,右手拄着铁枪的少年缓步而至。来者正是被赫连十九扶着的年。
“先生容禀,适才这方望前辈与这陆甲争斗事出有因,皆因小子而起,若罚当连着小子一并处罚。”许年放开将铁枪交给赫连十九,忍着适才重压后的疼痛,拱手向督导行了一礼。
这话一出引得围观众人一愣,哪会有人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自己求着要处罚的?那陆甲也是诧异非常,莫非是自己看走了眼,这小子本事不济,刚才在自己神书加持下给震傻了么。
“嗯?怎么回事?”
督导先生听许年口中竟说出这般异于常理的话,目光一肃看向他。
“先生,晚辈乃是今次参加书院入试的新人,来自北地幽州青龙关城,在边荒之地向来与草原蛮子厮杀,自是无所畏惧、视死如归、面对强权不低头。但许是少了诗文教化,竟不知道中州繁华之地民风与我等不同。”
“天下十三州皆是我大宋之地,民风有何不同?中州之地九秦山全境亦是文武并重,面对强权淫威同样不能屈服!”一个出身中州的书生闻言不由得说道。
“哦?何以见得?刚才晚辈若是忍气吞声逆来顺受,任由那陆甲仗着功法神通欺侮,那方望前辈也不会与这小人争斗起来。”
“有话直接说,不必弄这些弯弯绕绕!”听着许年口中貌似温和实则带刺的话,持律院的督导不由得皱眉出言道。
“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