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一看,同学们都快换好衣服了,王小也不敢怠慢,稀里糊涂的穿好衣服裤子,心里暗骂,好肥大呀,王小跟着大家往连部走去。连部是这里唯一能叫房子的建筑,在荒原里算的上出奇的建筑了吧,进屋后一起来的女同学早就到了,都坐好了,唧唧哇哇滴,议论着什么。
王小没兴趣听她们议论什么,找了一个靠边点的板凳坐了上去,拿出来了,随身带的笔记本和那个自己当命爱惜的钢笔,这个钢笔,可是爸爸临终前留给他的,对王小的意义不言而喻,王小的父母都是,初中老师,受啥迫害都死了,这里就不提了,(因为涉及zz原因,不能描写)想着逝去的父母,王得喜心里不由得失落,由一个受尽宠爱的独子,到父母双亡,姑父把那个13岁的孤儿接回家,养到17岁,高中刚读到高二,又被稀里糊涂的送到这个,“荒原”,心里的刺疼感异常强烈。
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说:“同学,我可以坐下吗?”王得喜回过神来一看,这不就是,早上打了自己一饭铲子的姑娘吗,她也来学习?王小没多想,往边上挪了一下,因为是长板凳和长书桌,正好是坐两个人,这时候王得喜也有时间,近距离的打量这个姑娘了。身旁这个姑娘,实话实说,可以用美丽形容,白里透红的脸蛋,像熟鸡蛋一样光滑,明亮的双眼,披肩的秀发,匀称的五官,让人看着不免着会浮想联翩。女孩说话了:“看啥呢?小流氓!”王得喜回过神来,才知道自己一直盯着人家看呢,心里有些不好意思了,脸上也有些范红。“还知道不好意思呢?”小姑娘说话了。王小说:“同学你不是在食堂为人民服务吗?咋也来学习呢?”小姑娘说:“我也就是比你们早来几天,食堂人手不够所以帮忙,学习是必须滴,伟大领袖都说了,一天不学习撵不上,所以必须得学习,你叫啥呀?哪里来的?今年多大呀?上学几年级了?”小姑娘一连串的问题,把王得喜问的有些措手不及,没想到还是个性格开朗,活泼可爱的小女人,尽管看着比自己大,王小心里还是觉得面前这个姑娘,就是个小女人。王得喜说:“查户口呢?你先告诉我,我就告诉你。”小姑娘说:“我叫张文玲,今年19岁,家是bj的,去年12月来到这里,当时高中毕业,到这里下乡,爸爸现在不知道在哪里改造呢,妈妈在是大夫在bj的医院工作。”王小听完,心里有些伤感,人家尽管爸爸改造呢,还有爸爸,自己呢,啥都没有了。那个银铃般的声音又出现了:“我说完了,该你说了。”哦,王小答应一下说:“我大名王得喜,小名王小,也有这人叫我王小二,父母都死了,原来在姑姑家住,姑姑叫王志梅,姑父叫周伟在sh锅炉厂工作,高中没念完就到这里了,今年17岁,没有女朋友。”说着,王小不由得眼光落在了,前面第三排,的从静身上。
张文玲看到王小的眼光所指,直接说:“班花还是校花呀?”王小收回眼神说:“不是不是”。害羞的低下了头。“哎呀!你这个小流氓还知道害羞呢?我才懒得管你有没有女朋友呢。”张文玲带着调侃的语气。“谁是小流氓啊!”王小反驳道:“再敢说我流氓,信不信我让你看看流氓什么样。”张文玲说:“得得。吓死我了,我比你大两岁,你就叫我姐吧,敢对我动流氓我直接阉了你!”王小一看,自己没啥怕这个小女人的,可是也犯不着惹她,不情愿的说了一声:“姐姐好。”“唉!乖,以后姐姐罩着你”。张文玲,得意的拍了一下王小的肩膀说:“看你挺顺眼的,以后有啥好吃的,姐姐给你留着。”看得出来,那份气质与教养中,带着的天真与可爱。
“同学们安静一下!”是刘连长的声音:“同学们,欢迎来到这里建设祖国,你们都是祖国的未来,是来这里学习的,这里是东北农垦,二师x团第一连队,同学们,你们是来进步的,是来成长的,要深爱这片土地,把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发扬光大。听着这些老调长谈,王小已经免疫了,只是身边的张文玲嘟囔了一句:“道貌岸然。”让王小有些想法,王小好奇的问:“咋能这样说连长呢?”张文玲说:“以后慢慢的你就知道了。”学习完毕就是劳动了,修建宿舍,完善连部,荒原上一个新建的农垦连队,一点一点的渐渐完善,逐步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