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弯腰扶着书案咳了半天,连站都站不住了。
“皇上……,老奴和着今日您实在太过劳累了,要不咱们先回去歇息,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见大渝皇这样咳的恨不得把心都吐出来,卓公公担心坏了,忍了又忍,只得壮着胆子劝道。
“不,今日这事一定要今天就查问清楚,”不料大渝皇这次却是罕见难说话的很,用帕子捂着嘴喘了半天,好不容易止住咳,又抚着胸口痛心道,
“竟然有人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毒害霜儿,而我这个夫君却全然不知,
想想朕究竟还能有什么用,到头来竟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护不住,那我当初拼死拼活的要这个座位干什么啊……”
“皇上,这不是事情还没有定论呢吗?说不得,就只是杜大医误诊了呢?”看皇上这样,卓公公心疼的眼泪都快下来了,只得伪心劝说道,“此事毕竟年代已久,要不咱还是缓缓劲,明儿再好好查吧?”
“不行,朕还有口气,没有死呢,”大渝皇摆了摆手,倔强道,“现在就下令,让人速去太医院把那张医正给朕找来,朕记得霜儿的病,以前一直都是她亲自诊治的。”
“皇上,真不是老奴不听您的,您忘啦,张医正上个月已经告老还乡了,
临行前,您还打赏了他不少的好东西呢,说他这些年在宫里没少操劳,功不可没。”
“什么?人竟然走了?”听说人不在宫里,大渝皇气得一拍桌子,咬牙骂道,“不行,别说还乡,哪算是到了天涯海角,朕也要将人给我揪出来,
竟然敢打霜儿的主意,朕要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皇上这桌子一拍,一旁的卓公公还没什么反应,倒是听到找张医正和血枯草几个字,远处的臧嬷嬷吓的心一软,扑通一声给跪下了。
这边臧嬷嬷和曹贵妃怂了,萧若云这会倒是冷静了下来,狠瞪了两人一眼,轻笑着上前,还得体贴入微的劝说道,“皇上,依云儿的意思,母后当年的病情固然重要,但是父皇您的身体还是更为紧要啊,
您这段时间旧疾接二连三的复发,身子本就不好,要不咱还是养病要紧,母后的事容日后慢慢查吧。”
“就是啊父皇,泽儿看着这起子人就是一伙的,根本就是故意前来,想搅的我们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