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伴着“砰砰砰”几声闷响,只见夙夜前面的地砖上很快就有了殷殷的血渍。
“你……你这个执拗的性子,怎么还这么拧,你说说什么时候能改改呀,”见夙夜较了真,大有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架势,大渝皇只得无奈妥协了,“好吧,既是如此,那就让人进来吧。”
很快,老神医就被一个小药童模样的搀扶着,颤颤巍巍进了殿,
不知是实在年迈,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这老神医包裹的十分严实,被一个大大的斗篷从上罩到了下,几乎是捂得密不透风。
进了宫殿后,可能是因着第一次进宫太过紧张的缘由,扑通往地上一跪,竟颤抖着半天没有作声,更别说摘斗篷什么的了。
“你也不用太过于紧张,听说你这次不紧救了夜将军的命,前段时间还救了措儿的命,既是如此,想来你医术还是有过人之处的,
既然夜将军非要请你进来,那你就将你已经得出的结论向众人说一下吧。”看这什么老神医实在有些狗肉上不得席,颤得连跪都跪不住了,大渝皇只得勉强开口安抚道。
只希望这老神医随便说两句话,今日之事也能就此揭过,他也能终于回去好好歇歇了。
“谢……谢皇上体恤!”老神医依旧趴在地上,颤得感觉只需一阵微风过来,人就会立即昏倒的样子,
稍后,缓了半天,方用无比苍老的声音战战兢兢回道,“回皇上,也不能说是草民医术有多高超,实在是夙夜和靖王得的是同一种病,脉像症状什么的一模一样,而草民又恰巧对这种病有所研究,所以才侥幸都医好了两人而已。”
“哦,你这个老大夫倒是难得的还挺实诚,说的倒是也谦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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