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你是说,他们是定城司马克那边派来的人?”秦瑶脑子一转,不由得心惊胆颤道。
“定城倒不至于。”魏晔然摇了摇头,耐心引导道,
“你没发现他们吃饭的习惯,尤其是那男人做的菜式,口味清淡、以鲜为主、不喜咸辣,
你也算是见多识广,从少不更事就跟着你父亲四处闯荡见过世面的人,
你自己好好想想,这些口味像哪里人士?”
“这……这饮食倒是有些像大渝那边的人,毕竟那边海水多,所以人们都喜欢鲜淡,不喜欢咸辣。”秦瑶想了想认真回答道,
“可是这也不一定呀,除了大渝别处也有这些爱好呀,这些也说明不了什么呀,
说不得就只是个人爱好,就只是刚好和大渝那边巧合了而已呢。”
“就算吃食上能有所偏颇,但是口音上总不会有错,
那个男人,昨天拿回来一种虾,他叫虾蛄。
你们平时怎么叫我不知道,但是据我所知,虽然各地叫法不太一样,定城就不说了,称它富贵虾,
但是在我们西夏大部分地区,却都不是叫这个名字的。”魏晔然耐下性子,继续循循诱导道。
“哦,你说那个虾蛄啊?这个确实我们平时也不是这样称呼的,”秦瑶略一思忖,吃惊道,
“可……可是……,有没有可能……”
秦瑶还想再找借口辩解,却是被魏晔然直接打断了,
“阿瑶你先别意气用事,只凭情感判断,一味的为他们找借口开脱,
凭心而论,你静下心来好好想想,现在的我,被送到哪个地方,会更有价值?更能牵制康王司马铖,进一步控制住我们西夏?”
“眼下自然是大渝那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