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紫烟这厢打趣完,左沐还没怎么表示,鲍统领这边忍不住又乐上了,
“我去,敢情这么漂亮的眼还真就是摆设啊,竟然看着荷花也都是绿色的,
您说说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连荷花和荷叶的颜色都分不清楚,这种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呀,那凭白得丧失多少乐趣……”
鲍统领这边自得其乐,看戏的不嫌太高,自顾自的又是摇头,又是替左沐惋惜的,
不过身后某人就有些听不下去了。
这厢鲍统领刚刚乐完,就听身后大渝皇阴测测的声音给及时传了过来,“那鲍统领你说,荷花和荷叶的颜色既然不一样,那应该是什么颜色?”
“自然是荷叶是绿色,荷花是粉色的啊,
难道这么个妇幼皆知的常识,还有什么好争议的吗?”
鲍统领因为仍沉浸在对左沐的惋惜里,遂脱口而出,想也不想的笑着答道。
可是答完,心里却不由得突的咯噔一下,
娘呀,如果他没有记错,前段时间,好像大渝皇也说过这种类似的话来着呢,
记得有一次他们进山时,正好路过一处远近闻名的荷塘,
当时塘里荷花开的正盛,引来不少文人聚在那荷塘边的亭子里舞文弄墨,赞赏有加。
大渝皇那天心情也还不错,趁着乔装打扮无人认出,还真就站在角落里偷听了好几耳朵。
不过很快他就失了兴趣,愤愤的转过身,对着那帮咏荷的人,很是无语的批评道,
“不就是几朵破荷花吗?看着和荷叶明明都没什么区别,有什么好赞赏的,
愣是给说的这般高洁,还出淤泥而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