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又走不掉,见大渝皇脸色确有几分不善,识时务者为俊杰,萧若云自是立即低头就向大渝皇认了错,故意装出一副可怜相道,
“父皇,今天的事真……真的是女儿搞错了,女儿下次改还不行吗?
您又不是不晓得,儿臣未满月母后就走了,从小女儿就没人管教,可不就做事从来没有规矩,不懂得三思而后行嘛。
父皇,求求您,就看在逝去的母后的份上,就不要和女儿一般见识了,别再生气了好吗?”
“唉,你这孩子呀……”一提到自己深爱的女人,大渝皇心立即又软了下来,气也瞬间消了不少,轻叹一声,改用语重心长的语气,叮嘱萧若云道,
“云儿,父皇今天可以不生气,也可以对前段时间你做的事继往不纠,但是你总要将原因和父皇说清楚才对,父皇总要明白,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其……其实也没什么啦,”在大渝皇的一再逼问下,萧若云见再也躲不过去,只得硬着头皮实话实说道,
“就……就只是女儿一开始以为,既然您能这么让鲍统领千方百计的阻拦夜将军,肯定是为了左沐那个贱女人呗,
女儿一时想差,还以为您又被她又迷惑住了,不放心,所以才匆忙赶了过来。”
“迷惑我?”
见萧若云早口闭口都是那个西夏的女人,大渝皇真是越听越糊涂,凝眉不解的问道,
“听说那个女人不是已经有好几个月的身孕了吗?
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能有多大的魅力,还能让你父皇迷的失了心志。
难道父皇在你眼中就是这么好色,这么荤素不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