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做生意的铺子店面倒是没去过,小雅说那不是他们自己的,他们是跟着一个很厉害的大小姐在一起做事,那边的规矩很严,不让陌生人随便看,怕我们去了,那边不高兴,所以就没有去。”
“哦,这样啊,那说起来这小雅应该挺有经商天赋的。”左沐随口敷衍道。
不过说实话,嘴上虽然这么说,左沐却总觉得哪里好像怪怪得,充满神秘感,觉得小雅应该远不是老婆婆口中的这个样子。
“是呀,毕竟她父亲做生意里外里就是一把好手,虎父无犬女嘛,也是能理解的。”
老婆婆自是不知道左沐心中所想,提到自家的孙女,就毫不吝啬的夸的停不下来,
“不过,小雅的性格我看着却是比他那父亲还厉害几分,做事雷厉风行,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所以,我们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日子也算是一年比一年好了,大房子住着,每天好吃好喝的下肚,还有个小嘟嘟见天陪在我俩身边,逗我们开心,小口子也争气,在外将生意做的一比一天好,也算是一家人其乐融融吧。
说实话,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我也是憋在心里很久了,这一说出来呀,我心里倒是敞亮多了。
平素家里除了嘟嘟就是老头子,嘟嘟年纪小听不懂,和老头子说吧,又怕他想起那年冬天儿子的事自责伤心,所以没事我就一个人坐在那唠叨给自己听,这不刚才嘟嘟还说呢嘛,说我没事啰嗦的很,一个人总爱自言自语。
对了,乍然间给你说这么多家长里短的,你不会听着也烦吧?”
“没有没有,挺好的,我倒是挺愿意听您讲这些亲情,听着就格外暖心。
说实话呀,我还真有点羡慕小雅,”
“可是阿婆你们就没有觉得奇怪吗?”伤心之余,左沐很快发现一个不可思议的问题,不禁追问道,“就算是失火,那么大的府邸,等火全烧起来的时候,总也是要有个时间差的呀,怎么可能会没有一个人跑出来?是不是有人纵火,或是别的什么人为情况呀?”
“听人说全府几百号人全烧死了,我们两口子自是心痛死了。哪里能想到这些纵火人为的呀,
后来还是无意中听周围的人议论说,好像当时失火那天,还有人看见有土匪在火起时冲进去,貌似要抢夺财物,后来不知道又来了什么人,双方还打了起来,死了不少的土匪,最后貌似还惊动了官兵什么的。”
“那小雅呢?她是怎么活下来的?她总能知道些原委吧?”左沐想了想,又追问道。
“我们当时自是不知道小雅还活着,在客栈住了几日,眼睛都快哭瞎了,后来实在没了盘缠,只好又回到了村子里。
本以为可能我们老两口这辈子就这样了,终究是福薄,享不得儿孙福,也只能两个人相依为命了,
不料四年前,小雅又突然回来了,不仅自己回来了,还带了个夫君,姓江,叫什么山子。人看着斯斯文文的,很有礼貌,像是个文化人。”
“为什么小雅等了这么多年才回来?”左沐一路听下来,装了一肚子的疑惑,“你们可有问过她?她当时是怎么逃过火海的?”
老婆婆摇了摇头,“小雅回来也没多说什么,当问起他们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回来,她只轻描淡写一句话:几年前,双亲得了急症去世了,她还小,路又远,所以就没有回来。
她还说:他们夫妇俩现在跟着一户人家很厉害的大小姐做生意,干的都是父母的老本行,让我们不用担心。
小雅这孩子是我们亲手带大的,心思我自是了解,之所以这么有意瞒着我们不肯说,无非就是怕我们老两口知道了她阿爹的事后,会跟着伤心难过。
所以,我们也没敢硬追着问,怕拂了孩子的好意,连带着也让她跟着伤心。
不过没想到我这孙女小雅可是厉害的很,貌似生意做的比她父亲还要大。
自从那次回来后,每月都会让人捎成堆的东西到家,大到猪牛羊鸡鸭,小到衣料饰品帽子,应有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