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铖轻笑一声,转身将左沐连同被子一起抱在了怀里,
“傻丫头,我这怎么能是辛苦呢,每天见到你才是我最幸福的时刻。
我每天这么奔波为了什么?报仇是一方面,想给你后半生安稳的日子才是最最重要的。”
左沐小手攀上司马铖的脖子,整个人像藤蔓似的缠绕在他身上,“可是,我怕你这样把身体弄垮了,那我这后半辈子,岂不是要和一个病号一起过了,该多辛苦呀。”
“傻丫头尽管放心,吃了无极道长的药,你夫君我现在身子好的很,”司马铖说着,俯身在左沐脖颈处狠狠的咬了一口,“看来你这傻丫头是真不知道,其实你才是我真正的源泉,只要每天晚上能这么回来看你一眼,我就什么烦恼、疲惫都忘了,浑身立即又有了无尽的动力。”
“油腔滑调……”被司马铖咬着,左沐也不喊痛,只是吃吃的笑。
她现在觉着,司马铖真是越来越上道了,那些甜言蜜语,她怎么就越听越顺耳呢。
经过夜里这一番折腾,左沐这一觉自是睡到近午时才起。
“公主……公主……”房间里,左沐睡眼惺忪的正在换衣服,却见安嬷嬷手中拿着什么东西突然闯了进来。
“怎么了?”安嬷嬷又不是外人,所以左沐自然没有丝毫戒备,随手将衣服套在身上,边慢条斯理的一层层系着里面的带,边心不在焉的问道。
不料,安嬷嬷看到左沐却是神色大变,指着她的脖颈失声道,“公……公主,您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看安嬷嬷一惊一乍的样子,左沐也是一头的雾水,转身走到衣镜前一照。
我去,好大一个吻痕!
这个司马铖真是太不像话了,怎么可以这么不注意,留这么明显一个印迹在外面,想干什么?
这幸亏是安嬷嬷,要是别人看到了,不定怎么想呢,
夜会情夫?红杏出墙?……自己难道不要脸啊。
左沐越想,越气愤,这个臭家伙,回来一定要给他好好算算帐。
左沐眉头微皱,心里正骂着那罪魁祸首司马铖,转眸一看,却见镜子里安嬷嬷果然也是想多了,
此时正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己,那架势,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吴菀儿你真是够了!”
见吴菀儿扑上来又要撕扯程茉,吴斌彻底没了耐性,大粗胳膊一呼噜,一下将吴菀儿甩出去老远,
“吴菀儿,你以为你是谁呀,
怎么?到现在你还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吗?
你不就是吴家的一个养女吗?
谁给你的自信,让你站在这里指手划脚的,有我这个大少爷在这站着,吴家的事什么时侯需要轮到你来管了?
还吴家的大小姐,可真把自己当根葱呀!
告诉你,如果识相的话,现在就赶紧给我滚,不然的事,继续纠缠下去,别怪我这个当大哥的翻天不认人……”
如果吴菀儿刚才还心存侥幸的话,现在则彻底认清了现实。
她的心随着刚才那一摔,彻底碎了。
她知道大哥的性子从小就有些浑不吝,哪怕对她这个妹妹,从小到大也说不上太亲近,但是她没有想到吴斌竟能这么昏。
伤心欲绝的她,捂着脸,转身冲出了院子。
吴斌本以为,他这一通火发的,吴菀儿肯定不能再来了。
但是他没有想到,第二天一大早,吴菀竟然像没事人一样的又来了,并且一来就是好几天,每天一早过来,黄昏才走,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不过到了吴府,却识趣的并未再朝着韶华居而去,而是默默的待在吴丞相屋里,细心照料着他。
吴斌见她没来找程茉的茬,也就没搭理她。
他自然不知道,吴菀儿这般忍辱负重,日日拿着无极道长配的药,悉心照料吴丞相,自是有她自己的打算。
其实那晚通过吴斌对程茉的袒护,吴菀儿已经隐隐意识到了什么,她自己势单力薄,不能惩治这对狗男女,但是吴丞相能。
所以这些天,她日日这般辛苦,就是盼着吴丞相早日醒来,为她主持公道,为母亲报仇,彻底赶走程茉这个狐狸精。
眨眼几天时间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