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侥幸保住了一条命,长大后却一副痴傻的模样。
这笔帐,卫国公夫人自然又算在了程茉身上。
其三就是许阳的事,虽然当初许阳杀人是你和昭然做的证,但是那天可是程贵妃做的局呀。
程贵妃和程茉本就是亲姐妹,一个鼻孔出气,卫国公夫人不能找程贵妃的麻烦,自然将账还记在了程茉头上。
所以,这一档档事下来,新仇旧怨加起来,卫国公夫人可不就对程茉恨到了骨子里。
当然,两虎相争,两败俱伤,卫国公夫人伤痕累累,程茉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因着卫国公夫人这些年到处宣扬她道德败坏,没有妇德,又喜欢以色媚人,四处勾引男人,早就将她的名声宣传的扫了地,所以但凡见到卫国公夫人,程茉就一改平时高冷的形象,瞬间变成了一只斗鸡。”
“这么一说,确实都比与我的积怨深。”听到这里,连左沐都忍不住叹道。
“对呀,你想想,这又是杀妹又是害子的,可不就是深仇大恨。
见这两人积怨越来越深,都是皇亲国叔,手心手背,怕她们真的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来,甚至连皇上都下了道狠口谕,说但凡这两人碰面,谁要是敢先动手挑事,就罢免了她们夫君的官位,将其全家逐出定城。”
“确实有点狠,我说她们今天怎么都不肯先动手,原来还有这原因。”听到这里左沐总算大致了整个事情的来拢去脉,解了心中的一大疑惑。
忽然想到什么,仔细打量了一会白启,左沐不禁打趣道,“对了,司马铖不是说在定城应该是替身吗?如果一个替身也能晓得这些秘辛,又扮的如此之像,那就太惊天动地了。”
“哪有这么好的替身,如果真有这样的人,那还叫我本尊干嘛。我这是两天前才恢复的原身,没办法,年节里家宴多,不回来不行。”说到这里,白启刻意正了正衣襟道,“怎么样?是不是这么久没见,看着还是一如继往的潇洒帅气。”
“嗯,确实挺帅的,吓的人都不敢过来了。”左沐看了看远远跟着不敢近前的的云裳摇头无奈道。
“好了,扯了这么多,开始说正事吧,”白启说着从袖袋里摸出一样,不动声色的塞到了左沐手里,“这个是某人叮嘱我今天勿必送到你手里的,还好幸不辱命……”
“只是,你这个时候出手,我看出来了,别人自然也看出来了,会不会给你招来什么麻烦呢?”
“这个嘛,当然不会!”白启唰一下打开手中的折扇,摇头晃脑道,“我是谁呀,那可是诸葛孔明在世,怎么能被这么一点点小事难倒。”
“说的倒容易,就算许皇后那边不说什么,那程茉可怀着孩子呢,这要是真打出个好歹来,吴丞相和程贵妃回头还不得吃了你呀?”左沐撇了撇嘴,一脸的不相信。
“是吗?我怎么感觉总有一天,他会掉过头来感谢我呢。”白启依旧自信十足道。
“你就吹吧,回头受了宁国公的罚,你可不准怪我哈。”
“宁国公的罚?”白启轻摇了摇折扇,笃定道,“怎么可能!
有一点你是不是忘了?我什么身份呀,可是白家的大少爷呀!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两位今天打得越狠,回头家里那老爷子嘴巴裂的越大,尤其是上面那位,知道了事后只会夸我手出的及时,事情干的漂亮。”
“好吧,我竟把这层原因给忘了,还是你这脑子够用,怪不得某人这么多年都对你不离不弃呢。”听了白启的分析,左沐忍不住由衷赞叹道。
“那是当然,和你男人那么优秀的人在一起,脑子不够用能行吗?”提到司马铖这个死裳,白启一脸自豪道。
“对了,有件事我倒是挺好奇,”想到刚才卫国公夫人和程茉的针锋相对,左沐忍不住打听道,“这程茉和卫国公夫人平时接触很多吗?她们之间到底有什么积怨,看着怎么比对我的仇恨还大。”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要说积怨嘛,确实挺深的!”
白启一本正经的挥着手中的折扇,认真的向左沐解释道,
“当然,要说事情的起因,还得从十几年前皇上登基时讲起。
当时皇上初登大位,许皇后和程贵妃两派为了各自的儿子,就开始大张旗鼓的拉拢势力,为争储做准备,而勿庸置疑身为几朝元老、威望极高的吴丞相,自然就是她们拉拢的重点。
卫国公夫人身为皇后娘娘的得力助力,自是身先士卒,不能从朝堂下手,她就剑走偏锋,从后院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