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谢谢道长。”安嬷嬷赶回来,正好听到无极道长的话,知道了王爷发病和左沐没有关系,连忙一迭声的感谢道。
毕竟如果因着王妃那一脚,让王爷发了病,就算王爷不追究,桂嬷嬷和阿离他们心中也难免会有芥蒂,对左沐这个王妃有意见。
自古以来,哪有夫妻成了亲,不让行房,还把人踹下去致使夫君病发的妻子,就算传出去,对左沐也难免是一大逅病。
“不用谢,这些本就是贫道应该做的。”无极道长收拾东西完,又叮嘱了阿离等人一些日常注意事项,起身准备离开了。
安嬷嬷对无极道长的解围很是感激,见无极道长有意无意的扫了左沐几眼,连忙从后面轻戳了左沐几下。
“那个道长,我送送您。”在安嬷嬷的一再提醒下,左沐总算反应过来,起身将无极道长送到了外间。
“王爷体内的寒毒未解,你们眼下万不可同房,否则对你的身体会有不好的影响。”临走到门口,无极道长瞟了眼左沐身上宽大的衣服,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出声叮嘱道。
“啊……”左沐一怔,待终于明白无极道长所叮嘱之事,忙低下头轻声应道,“知道了,谢谢道长。”
待终于将无极道长送走,众人都散去后,天边都已经露出了鱼肚白,不过,还好总算是有惊无险的过去了,并没有酿成什么大错。
因着那场喝酒,司马铖又病了一段时间,在床上缠绵了半月之余。
那天晚上醉酒后回府病发的事,因着无极道长的叮嘱,自是没人在司马铖面前提起。
倒是醒来后的第二天,司马铖借口听风阁冬天太冷,需要重新再装修一下,提议搬到了残月院。
左沐不知道他是像无极道长说的,真的全忘了病发时的情景,还是借口逃避,压根不愿想起。
反正他不问,左沐亦没敢提。
不过,令左沐想不到的是,司马铖这酒也没有白喝,成绩还是大大的显著。
因为自从那天过后,慕琛果然没有再直接或间接的传来过任何消息,更没在左沐面前出现过。
听白启无意闲聊时提起,他好像最近准备打道回月氏了。
时光荏苒,很快到了八月初二,白珊大婚的日子。
司马铖因为大病初愈,身体还有些虚,不适宜出门。
一大早,天刚蒙蒙亮,左沐就被魏昭然拉着去了宁国公府。
只见宁国公府里处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掩饰不住的笑意,可见白珊这桩联姻很衬他们的意。
左沐和魏昭然到时,是白启出来迎接的她们,相比较那些人,白启的脸上倒是相对寡淡的多,
将二人引到白珊的院子,白启深深的看了左沐一眼,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终是什么也没说,又返身去招呼别的客人去了。
左沐二人到得白珊所在的小院,只见新娘子的卧房里,喜娘们正团团围着白珊,里里外外热火朝天的梳妆装扮,
左沐她们插不上手,站在那里反倒显得碍手碍脚,二人就默默的找了个僻静的偏房,坐着等白珊忙完。
“时间过得可真是快呀,眨眼间珊儿都出嫁了,下一个可就是你了,你这也老大不小了,一个人老单着算怎么回事,可得抓点紧,早日找个意中人,把自己给嫁了。”左沐斜睨了一眼魏昭然,笑着催促道。
“康王叔怎么样了?身子没事吧?”魏昭然一反常态,并没有顺着左沐的话像平时那样插诨打科闹腾几句,反倒一本正经的关心起了司马铖的病情。
“已经缓过来基本没什么事了!”
魏昭然本就是个不定的性子,所以左沐自是没有在意,轻笑一声,无奈道,“你说这人也真是,都一大把年纪了,没想到还就和慕琛较上劲了。”
想了想,那天好像是魏昭然送慕琛回去的,便随口问道,“琛太子呢,现在怎么样?他身子底子好,想来早就没事了吧?”
“他看着很不好!”出乎左沐的意料,魏昭然竟罕见的露出一丝愁容,“自从那天静月湖喝醉后,他连睡了三天才醒。”
“按说不该呀,我那天把过他的脉,明明没多大的事,就算他体质对酒有些过敏,也不至于睡这么长时间呀?”左沐一怔,不可思议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