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灯下的司马铖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柔柔的灯光打在他身上,将整个人渡上一层金色的光晕。
刚刚沐浴过的眸子神采奕奕,如镶满碎钻,英俊眉目含笑,毫无往日病气,只衬得整个人更加英俊神武,令人不禁惊叹造物者的厚爱,
灯下看美人,美人颜如玉。左沐愣愣地,不禁看得又出了神。
看到左沐痴迷的眼神,司马铖轻挑了下眉,起身拿过帕子,直接帮左沐擦起了头发,“洗好了?”
冰凉的手指从颈间划过,左沐一下醒过神来。
“司马铖你是什么意思?不是要教我轻功吗?让我泡了这么半天的花瓣澡不说,还吩咐桂嬷嬷只能给我裹这么一层白纱,到底要干什么?”猛然间发现自己的失态,左沐不禁恼怒成羞掩饰道。
“自然是教轻功呀,来先闭上眼睛。”
司马铖眸中含笑,从身后轻揽着左沐纤细的腰肢,在她耳边缓缓道,
“要想学会轻功,必须先净化身心,摒弃外界所有的杂念,心神合一,方能学成……”
左沐听话的闭上眼睛,“咚咚咚……咚咚咚……”左沐感觉自己的心跳的厉害,脸也渐渐的烧了起来……
除了自己的心跳声,她完全没听懂司马铖在说什么,
只知道伴着司马铖的嘴不断的一开一和,温热的气息源源不断的打在她耳畔,被她一不小心又吸入了体内。
特有的男人气息在周围萦绕,强有力的臂膀揽着自己的腰肢,隔着层薄纱,左沐甚至能感觉到司马铖体温,冰冰的,凉凉的,挨着好舒服。
试想一下,如果在炎炎夏日,每天能抱着这个一个冰美人睡觉的话,感觉肯定会更爽吧……
“怎么样?感觉到了吗?”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又传来司马铖熟悉的声音,罕见的是竟还有些微沙哑。
“啊……,什么?”左沐突然从沉醉中醒来,睁开眼,就见他们正瞟浮在半空中,在围着房间慢慢的飞。
“白大少爷,你看这是咱们两个打的赌的事,扯到王爷就不太好了吧,要不咱们还是换个……”
左沐试探着,刚要开口和白启商议换一个赌注,就被白启毫不犹豫的打断了。
“不行,这可是王爷大人亲自承的诺,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岂能有随意变换的道理。”
白启话落,就听司马铖也立即不识时务的附和道,“落地生根,八马难追。”
好吧,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既然某人上赶着要找死,事已至此,她左沐也只有抬头望天的份了。
看来,这辈子真的要做一个千古罪人了。左沐在心中默默的想。
“得嘞,这可是康王爷您亲口承诺的,晖然和昭然你们两个可听清楚了哈,十日后一定要我为做证啊?”
看闹了半天,竟把康王爷也扯了进来,魏昭然和魏晖然这对看戏不嫌台高的兄妹俩更兴奋了,笑的早已见牙不见眼,
“记得记得,白大少爷放心,十日后我们兄妹俩一定准时前来,过来督促您二位兑现今日的承诺。”
戌时,
左沐回到听风阁,就见司马铖正坐在临窗的榻上,全神贯注批改着密信。
今天白启他们走后,左沐心里实在没底,念于十日后的赌注,又缠着阿离教了自己半天,可悲的是,结果依旧没有任何进展,她一离开树就飞速往下掉,完全没有要学会的可能。
“司马铖你快别看了,我这心里都快急死了,这都一天过去了我还是不行,你说这要是真输了怎么办?你还真怎么准备穿襦裙呀?”左沐一把抽走司马铖密信,着急道。
司马铖被迫停下手中的笔,抬头看了左沐一眼,淡淡道,“放心,我不会穿裙子的。”
左沐心中一喜,“那你是有法子让白启改变约定?”
“愿赌服输,没有办法!”司马铖想了想,诚实的摇了摇头。
“啊,害的我空欢喜一场,原来还是要赌呀,”左沐哭丧着脸道,“我就好奇,你到底哪来的自信,我告诉你,今天阿离也教了我一天,我是真的很确定学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