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山也多问，盯着挡风玻璃看了眼：“我去擦擦外面。”

他车内的窗玻璃：“天气冷，给你们开点暖气。”

空调的热风，开始呼呼吹了出来。

余山给他们开了空调，自己拿着帕子走到车头，开始擦玻璃是面的污渍。

九曲风涛对这暖气还挺满意，但等他开说，便觉得空气当中有些异味，他想要抓住旁边的人，但却整个人失去意识晕倒了过去。

一直擦玻璃的余山停下了手的动作，从车头往里看，见到车内三人都昏睡过去之后，他绕到车后，打开后备箱，里面放着棍棒、绳索等。

弹幕飞飞鱼！！空调里有迷药！

弹幕明桉我就说这个司机不对劲

弹幕八月初七太不对劲了卧槽，怪不得他总是随时出现，而且从不质疑他们通缉的事

余山脸有多余的表，和他面对顾客的时候露出的神态完全相反。

他拿起棍子，朝着难沧海消失的地方看了眼，然后从另一个方向绕路走了过去。

……

“你真是警察？”

难沧海还是苏席那么有底气，要是这女孩问自己要警官证，他就露馅了。

好在女生也有多问，看了他手机屏幕的资料，双手插在兜里，过了一会，才道：“我是去过书店，但我从来不看悬疑小说，我最喜欢的作者是缜白，什么云吞席卷，有过。”

难沧海一愣：“缜白不就是写悬疑小说的吗？”

“她写的是悬疑吗？”

女生一愣：“哎，这个不重要。我是去买过书，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但不是我自己要买的，有个女的在书店门给了我好多钱，让我帮她买一套什么会送书签的书，她说她有急事，怕抢不到限量的。”???

“这种陌生人拉你帮忙看东西买东西的套路很危险吧……”

“是吗？”

女生看起来有点反应迟钝：“我起初也不愿意来着，不过她给的在是太多了……”

弹幕梓木名言虽迟但到

弹幕来一瓶桑葚酒她给的在是太多了

弹幕鹅羽有问题有问题

不是所有买书签的人都有嫌疑，但这种不自己出面的人，嫌疑必然不小。

难沧海又问：“你还记得她长什么样子吗？”

“模样倒是想不起来了……”

女生想了半天：“年纪应该不算年轻吧，带着罩，我也认不出来，不过她给了我钱之后还回了个微信语音，说什么医院、hs市、看护之类的。”

她不是很确定地总结了一下：“还有一些我不懂的，也记不清了，但我觉得她应该是个护士吧。”

难沧海脑海中，立刻出现了一个女人的模样。

路灯下，这条路冷的可怕。

女生忽然惊恐地看向难沧海，然后转身就跑了起来！

难沧海以她是认出自己通缉犯，但随后，后脑便传来了一阵疼痛，他眼前视野一片模糊，半跪在地。

身后的人带着手套，一张帕子捂住了难沧海的鼻，难沧海根本有挣扎的机会，便失去了意识。

而捂住他的男人扯了扯自己脸的罩。

又抬头看着远处消失的女生。

随后，他将棍子插在自己的腰间，然后弯腰，将地昏迷的男人扶起来，带着难沧海往出租车的方向慢慢走去。

……

黑暗里，似乎是余山的声音。

啪嗒，啪嗒。

打火机翻盖的响声，还有电的忙音。

“喂？”

一个女人的声音。

“顾医生吗？”

余山笑道：“我想预约一下，不道您什么时候有空？”

“啊，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