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见琛不知道陈洛如吃哪门子的醋,他虽然没有送过陈洛如音乐会的门票,但是他给她送过无数昂贵的礼物,那些东西随便一样拿出来,恐怕都能包场音乐会了。
女人啊,甭管你对她有多好,但凡让她察觉到你对别人有一丝好意,她就能立马将你的所有的好忘得干干净净。
你给她金山银山,她却非要跟你计较你施舍给旁人的一毛钱,仿佛那一毛钱比金山银山都重要。
“你想要?”孟见琛道,“那我也送你。”
“孟见琛!”陈洛如尖叫,“我要的是这个吗?”
她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孟见琛心想。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明面上绝对不能那么说。
这点自知之明孟见琛还是有的。
于是他又问:“那你要什么?”
陈洛如更生气了:“你就非要每次都问我吗?你不能问问你自己吗?”
女人啊,莫名其妙。
她要什么不去问她,而是问自己。
他要知道,她还会像这样暴跳如雷么?
见孟见琛沉默,陈洛如又委屈又愤怒,她道:“你就不该送她门票!”
“不,”陈洛如又改口,“你就不该坐在她旁边!站着上课能累死你么?”
她越说越来劲,又道:“你就不该跟她选一门课!不该跟她上一个大学!不该——”
“不该跟她生活在地球上。”孟见琛幽幽地补充道。
“哼!你知道就好!”陈洛如勉强表示认同他的这个回答。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孟见琛委婉地道出事实。
“我现在看见她,就胸闷气短,浑身不舒服!”陈洛如说道。
孟见琛微微一哂,道:“你来上班第一天,就弄走我一个秘书。”
这要是再上几天班,他得把京弘解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