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此时的阴鬼门负责人汤泉早已惊骇莫名,虽然脸上还在极力的保持着镇定,但是其内心的恐惧,早已使得他的双手一直都在颤抖,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
而至于阴鬼门的那位副手,此刻更是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如果有可能的话,估计此人早已逃离此地,生怕和这枚令牌背后所代表的势力,沾染上一丁点的关系。
总之一句话,这一切的一切,都源自于袁功海刚才所拿出来的那枚令牌,别看只是一件死物,可是阴鬼门的这两位下界负责人明白,它代表的是不容抵抗,代表的是无条件服从,没有意外。
“二位道友不要紧张,我没有恶意,真的是来合作的。”
望着一直无法镇定,脸色惨变得阴鬼门两位负责人,已经坐下来的袁功海心中很满意,脸上一脸玩味的表情,足以说明一切。
闻听此话,阴鬼门的下界负责人汤泉脸部极抽搐,稍后努力保持着镇定,低声道:“说吧,你到底想怎么合作?”
甚至此刻的袁功海已经惹不得的汤泉,眼下只能逼着自己服软,尽管心中有一百个不愿意,可是只要一想到那恐怖到不可想象的令牌背后时,一切就又显得那么无可奈何。
“嘿嘿,当然是合作了!”
对汤泉这种反应很满意的袁功海,也没有逼得太紧,在怎么说他也只是一个下界之人,只是初次尝到这枚令牌带给其甜头的他,相对于这枚令牌来说还是很收敛的,对于其背后所代表的真正含义仍是没有十足的把握,怕把眼前这两个人逼急了。
不过尽管如此,可是袁功海还是一脸玩味的道:“听闻前不久的时候,汤道友曾经相助那个江林,为一位惨死的厉鬼冤魂做了一场度法事!很不错,听说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直接让那个江林转移了对阴鬼门的仇视,允许你们一直待在下界。嘿嘿,汤道友这一招高啊,以我对汤道友以及阴鬼门的了解,想必此事绝对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
可以说,此时的袁功海说话一点顾忌都没有,根本就没有考虑汤泉的面子,一副早已看穿对方把戏之情。
不过令人意外的是,尽管现在的袁功海表现得这样随意,可是阴鬼门的下界负责人汤泉,却是敢怒不敢言,仍是强壮镇定的道:“袁道友过奖了,我的这些举动也只是一些小把戏而已,还请袁道友不要高估在下,我也只是奉了上面本部的命令而已。”
看得出来,此时的汤泉正在极力的压低自己,像是在想尽一切办法的想让袁功海明白,自己的作用有限,请不要保佑太大的希望,如果是直接放弃合作就更好了。
“嘿嘿!”
闻听此言,袁功海不禁玩味的一笑,都是老油条,汤泉心里想的什么,袁功海一眼便能看出,故稍后接着道:“咱们打开窗户说亮话,我说句难听的,汤道友的那些想法很幼稚,也不符合实际,众所周知,这界之心一直都在江林身上,以我对江林的为人所知,就算汤道友设计拿下了他的母亲,并且以此要挟都是十分不可能的事情,这真的非常幼稚!听我一句忠告,赶紧收起你这些小聪明,老老实实的和我合作,如果汤道友肯配合的话,我保证最后不会亏待汤道友的。”
可以说,说到这里的袁功海,神情已经渐渐转冷,不但不给汤泉留情面,甚至都有一丝命令和恐吓的意味。
“袁道友接着说,力所能及的事情我不会拒绝。”
令人无法想象的是,此时的阴鬼门头领汤泉,却只是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对于袁功海这些极其不留情面的嘲讽,尽管心中早已怒到了不可止的地步,可外表还是在强装着镇定,忍耐力非常惊人,令对面的袁功海都为之诧异。
“这就好!”
见如此,袁功海满意的点了点头,轻笑一声,随后道:“很简单,我只需汤道友为我做一件事情。。”
对于此时生在阴鬼门的事情江林自然不知。他现在,正认真的看着手机中黄三通所传来的资料,而随着了解的越多,江林脸上也就越难看,冷的都要滴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