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顾一语呼吸变得微弱，身体从僵硬开始柔软，郝帅才放开她。

“你怎么了？”

顾一语偎依在郝帅的怀里，问道。

“别说话。”

郝帅发现刚才和顾一语吻过之后，法力明显有隐隐上升的迹象，虽说没有和凌美琪在一起那么强烈，但是至少，也是好现象。

也不是非凌美琪不可。

郝帅轻轻的在顾一语的头上一吻。

“对不起，刚才情绪太差了，没有吓到你吧。”

“是因为，凌美琪吧。”

顾一语咬了咬唇，问道。

“是。”

“那个男的？”

“我们之前在香港认识的，是她妈妈喜欢的女婿的模样吧。”

“你甚至想过和凌美琪结婚？”

“你没想过和我结婚？”

郝帅反问道。

“你求婚，我才会嫁给你。”

顾一语仰着脸说道。

“一语，凌美琪对我来说，很重要，是我答应过别人的一个承诺。”

“那你的心呢？有没有她？”

“我不知道。”

“你刚才那么生气，难道不是因为她吗？”

顾一语不喜欢逃避问题，有的问题，问清楚，总比糊涂一辈子的好。

她不想一辈子都跟个承诺较劲。

“我刚才，很生气。”

“然后呢？心碎了吗？”

“没有，就是很生气。”

“那你对她，应该是占有欲。”

顾一语分析到。

“一语，如果将来，你和她必须共存，你还会陪在我身边吗？”

这是郝帅第二次提到这个问题。

顾一语轻轻推开郝帅，不迷失在他的温柔乡里，承诺让自己难受的话。

顾一语拉开车门，车外的寒风瞬间吹散了脸上微醺的柔情。

顾一语站在江边，久久都没有说话。

郝帅从后面抱住顾一语。

“你不用烦恼，如果你接受不了，可以随时离开我，我不会禁锢你的自由。”

“你错了，郝帅，你禁锢的不是我的自由，而是我的爱情。”

顾一语仰头靠在郝帅的下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