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小凡心头一颤，低下头，怔怔地望着那个丫头，问道：“你告诉我，你有没有推芙蕖姑娘落水？”

小丫头怔忡了几秒，痛苦的低下头，低声道：“少夫人，奴婢……”

东方凌眸中迸射出寒意，冷冷道：“大胆贱婢，你为什么要谋害芙蕖？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他不相信，她一个小小的丫鬟，会无缘无故的去谋害白芙蕖。

那丫头落下两行清泪，赶紧摇头道：“没有谁指使，奴婢承认推了芙蕖姑娘……”

元小凡胸口一窒，阵阵寒气从脊背升起，痛心道：“你为何这么做？到底是谁指使你的？”

这个丫头这么做，无疑是陷她于不义，让她蒙受不白之冤，还说没人指使，说给鬼听，鬼都不相信。

东方凌这才敛了敛眸中的怒意，侧过脸，看着白芙蕖，轻声安抚道：“芙蕖，你先躺着，好好休息。”

他们堂堂东方府，龙弋国第一世家，怎么可以在府里出现了这种害人的事情出来？简直是岂有此理。

侧目，眸光骤冷，道：“那谋害你的贱婢，我定会严加惩制，如果真的有幕后黑手，也一定严惩。”

元小凡勾唇冷笑，眸光浟湙潋滟，幕后黑手？不会又要强冠在她头上吧！

白芙蕖面色一怔，暗暗垂眸，眼中有抹异色一闪而过，低声道：“凌，此事我不想再追究了，至于那个丫头，随便你怎么处置。”

东方凌眸中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握着她的手紧了紧，承诺道：“芙蕖，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我们东方府的再一次伤害你！”

十几年前，他的娘，硬是逼走了她，已经够对不起她了，现在，她为了救自己差点残废，还失忆，又一次对不起她了。

这一次，绝对不能再这么对不起她了。

元小凡柳眉紧蹙，清澈水眸漾起一抹缊怒，突然出声道：“东方凌，那个丫头还没有亲口认罪，你这样做，未免有失公道。”